劍一出鞘,如電閃而至。
縱橫之間,數十道劍氣就已經到了王書的跟前。
王書眼睛一亮,卻是拿腿就跑。身形靈動,如脫兔一般,騰挪之間,就已經讓過了所有的劍氣。
“姑娘好劍!”
王書笑著,說話的時候,故意吐字不清。那姑娘聞言,明知道他說的是‘姑娘好劍’,但是聽到了耳中,仍舊給人一種‘姑娘好賤’的感覺。
一時之間,只覺得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之前出劍,只是為了教訓這人,但是此時卻不一樣了。劍光驟然變得寧靜冷厲,所有的劍光化為一點寒星,流星奔月,轉瞬即至!
“好劍!撒手!”
王書一拍手,卻是探出了一根手指,手指一點,叮的一聲,和那姑娘的劍就已經撞在了一起。
明明是血肉之軀,但是和那鋒利無比吹毛斷髮的劍尖碰撞,卻發出了金鐵交鳴之聲。
那姑娘只覺得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道從劍身傳遞到了手腕,手腕一疼,虎口炸裂!
但是王書讓她撒手,她卻偏偏不撒手。
反而更加用力握劍,和王書博弈。
王書朗笑一聲,卻是後退兩步,身形一閃就已經到了三尺之外,笑道:“姑娘好劍法,性子,卻也著實潑辣。”
那姑娘看著手中長劍,和受傷的手腕,再看混若無事,說退就退的王書,一時之間有些灰心喪氣,咬牙道:“好武功,好手段,卻不知道閣下究竟是何方高人?攔住我,又是為了什麼?”
王書一笑,說道:“我看姑娘戴著面紗,不以真容示人,想來是有所為之人。劍上帶著血腥氣,顯然是剛剛才殺過人。如此,王某自然不想輕易和姑娘錯過。”
“卻不知道,你意欲何為?”
王書卻忽然嬌羞無限了起來,他面上有些發紅,似乎是頗為靦腆,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說來話長,可王某索性長話短說。痴長如今,卻未有家人張羅,不曾有媒婆提親。寡居寂寞,希望能得一枕邊人。奈何王某除了一身武功之外,別無長物。索性,就上街來擄……然而尋常的庸脂俗粉,如何能夠入得了王某的眼?之所以看中姑娘,其中之一,正是因為姑娘面帶紗巾。”
聽著王書前面的話,這姑娘是氣的火冒三丈。持武行兇,非君子所為,對方看上去明明就是讀書人,卻不知道把一肚子的聖賢書,讀到了狗肚子裡嗎?
不過聽到了之後,卻又覺得好奇,摸了摸臉上的面紗說道:“我臉上戴著面紗,又有什麼關係?”
“臉上帶著面紗的姑娘,一般來說,原因有二!”
王書伸出了兩根手指頭說道:“其一,長得奇醜無比。一旦見人,必然是人見人怕,鬼見鬼散!但是第二呢,則正好相反!必然是相貌靚麗無比,美豔不可方物。”
“哦?以你來看,我卻是哪一種?”
“自然是第二種。”王書說道:“人如果長得醜的話,對於穿著就不會特別在意了。姑娘是有所為二來,但是一身白衣如雪,顯然天性愛潔。於此忙亂之中,尚且不忘打理自己的行裝,必然對自己的形象非常注重。長得醜的,卻是不會如此!而且,如果人長得醜,並且想有所為的話……那打扮的應該是越普通越好,越是普通,越是無人願意多看一眼,自然更加隱秘。但是姑娘,顯然不是如此……帶著面紗,想來正是因為想有所為,但是卻又擔心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耽誤事情,所以,才戴上了面紗!”
王書這番話已經讓對面的姑娘柳眉緊促,這番話聽來似乎是平平無奇。但是仔細一琢磨,無一不是道理!一時之間,看著王書的眼神更加謹慎!
“面紗也就算了,除此之外呢?”
姑娘又問。
王書笑道:“另外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