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倒也不是被傷不患給打死的,只是殘兇的自尊心比較強,被打敗了之後就有點承受不住了。認為傷不患愚弄了玄鬼宗,在問出了傷不患的名字之後,自己把自己的腦袋給割掉了,並且讓玄鬼宗養的那種能飛的坐騎,給帶走了。
這一方世界,是武俠和術法同時存在的,想來玄鬼宗的人也很快就會知道有傷不患這位願意多管閒事的大叔出現了。
傷不患看著殘兇的屍體正自無奈的時候,王書就帶著丹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王書,傷不患的眼神就很不友善:“你還出來做什麼?”
“大俠武功高強,那等區區的邪魔外道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姑娘如今身體虛弱,卻是不能不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恢復過來。”
王書嘆息著說道。
傷不患看了之後,就覺得有些為難:“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這女孩……”
“不管怎麼樣,也不能放著不管。”
“你真的一定要跟著我?”
“否則的話,我走到這裡幹什麼?”
傷不患頭痛至極,最終無奈的道:“總而言之,還有一個多管閒事的傢伙可以託付。”
“去看看。”
王書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回到了之前的那棵樹下,就見到樹下的白髮青年仍舊在抽菸。
煙霧繚繞,白衣人看到傷不患和王書之後,就有些驚訝:“沒想到,真的救了一個人回來?”
“總而言之……人已經救回來了,雨傘的恩情也已經報答了,我和菩薩已經是兩不相欠。”
傷不患說這話的時候還稍微有些得意的模樣,對白髮青年說道:“人就託付給你照顧了,我就先走了。”
“且慢……”
白髮青年說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這女孩的敵人,如果是她對付不了的,你現在放著不管的話,和殺了她又有什麼區別?”
王書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傷不患,果然見到這中年人已經滿頭的包了。
抿了抿嘴,王書正要說話,就見到昏迷過去的丹翡哼哼了兩聲之後,就爬了起來。
“這是在哪?”
丹翡看了一眼周圍,當看到王書的時候,又開始掉眼淚:“你,你還救我做什麼?你防著我不管,就是了……反正,反正鍛劍祠已經被玄鬼宗的人給佔領了,我,我也無家可歸……玄鬼宗的人也在追殺我。你,你就讓我死了算了。”
白髮青年聽到這麼一番臺詞之後,又是一陣茫然。王書的出現不在他的計劃之中,此時此刻的情景,更不在他的想象之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之前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嗎?
王書苦笑了一聲,對丹翡說道:“你的事情,我終究也不能真的放下不管的。”
“所以,你這傢伙和這位姑娘到底是什麼關係啊?”傷不患的八卦之魂,又開始瘋狂的燃燒了起來。
王書說道:“之前我曾經在這位姑娘的家裡,做過一段時間的賬房。”
“哈哈……你還會做賬房?你會算數嗎?”
“……”王書無語了,自己一身書生打扮,一看就很有學問的好不好?但現如今,似乎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白髮青年咳嗽了一聲,說道:“那個,還不曾請教姑娘的身份……但是想來應該是護印師家族吧?”
“正是。”
丹翡點了點頭,這才想起來周圍還有其他人,抹去了眼淚,連忙說道:“不曾謝過諸位的救命之恩。”
“不用。”
傷不患道:“救你一次就夠了,沒打算繼續救你。”
丹翡一愣,心中不由的又有些傷感。王書豈不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