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先生此言何意?”
闖王一驚,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王書伸手一指賬外,笑著說道:“闖王外出一看就知道了。”
賬內之人聞言臉色各有不同,但是卻全都浮現出了一絲怒容。只覺得這人,好生無禮,可謂可惡!
闖王似驚似疑,來到門口,撩開帳門一看,臉色頓時大變:“這……這……”
其他人聽到他這個腔調,臉色也是一變,連忙站了起來,全都走出了賬外。
就只見,這營帳似乎是被一層五光十色的光幕給籠罩在其中,而在其外,則是屍積成山,血流成河!
一眼望去,慘烈非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朝廷打過來了嗎?”
一年輕人挨個檢視,臉色越發的慘敗:“死者皆為一擊致命,一劍封喉,兇狠絕倫!”
“李先生,你是說,這些人都是……都是死於一人之手?”
“絕不可能!”
闖王聞言大怒:“我此地駐軍數萬,誰能一劍斬之?”
這話剛說完,臉色又變。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營帳方向。
“我,我找他理論去!”
一人面色潮紅,怒喝一聲,就要衝進去。
“不可!”
另一將領喝道:“此時衝進去,豈非自投羅網?他此次過來,明顯包含惡意。為今之計,走為上策!”
那姓李的年輕人則是嘆了口氣道:“怕是沒用了……他如果今日飽含必殺之心來這裡的話。那我們怕是一個也跑不了。”
此言一出,闖王以下,盡皆色變。
闖王雙目深沉,咬著牙道:“好,如果跑不了的話,那總得問個明白,死個清楚。”
說完之後,大步朝著營帳走去。
李姓年輕人則是跟在後面,其他幾個將領面面相覷,有心想跑,卻也知道這人能夠輕易斬殺數萬甲士,那絕非一般的武林中人。當下一聲嘆息,也跟了過去。
其實他們是不相信王書一人能夠殺死這麼多人的。他們還是認為,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必然是人多勢眾。
既然人多勢眾,那這裡肯定是已經被包圍了,想要逃走,絕不可能!
……
李自成進了賬內的時候,就見到王書正坐在他的位置上,自斟自酌。
看到他進來,就微微一笑道:“喝一杯?”
“你竟然還有面目和我喝酒?”
李自成怒喝道:“你斬我將士,斷我軍魂,到底意欲何為??”
王書的手,輕輕地在桌子上點了兩下,然後笑了笑,飛劍一轉從他的袖口竄出。只見銀光在李自成的跟前一旋,李自成的腦袋就已經掉了下來。
其餘幾個將領此時剛剛進賬,唯有李姓年輕人看的清楚,臉色一時之間慘白無比。
“闖王!”
餘者悲呼,對王書怒目而視。
李姓年輕人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看著王書,也是咬牙問道:“你,到底為什麼?”
“喝酒?”
王書指了指面前的杯子。
“好!”
李姓年輕人緩緩向前。
“李先生不可!”
其餘幾個將領臉色一變,連忙阻止。
“他若想要殺我們,還需要在酒中下毒嗎?”李姓年輕人嘆了口氣道:“今日怕是難免一死,總得知道,為何而生,為何而亡。”
“好。”
王書笑了笑道:“李闖軍中,怕是也只有你還算是一個人物了吧……餘者碌碌,就算是李自成,也不過是一莽夫爾……”
他搖了搖頭,親自給這位李姓年輕人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