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拍即合,卻是讓施妙妙看傻了眼。
“島王……這,這不妥啊……”
施妙妙連忙道:“此人來路不明,而且手段惡毒,心思陰險,若是……若是讓他學了我們東島的武功,豈非要生靈塗炭?”
“哦?”王書似笑非笑的看了施妙妙一眼道:“若是我願意的話,信不信我就算是不學你們東島的武功,也能讓你東島,生靈塗炭。”
“你試試!”施妙妙立刻從籃子裡拿出銀魚,怒視王書。
“好了。”穀神通一擺手,道:“我意已決。”
施妙妙聞言頓時知道不可更改,只能吶吶的答應了一聲,然後咬著嘴唇看著王書,心有不甘。
王書一拂手,那狄希的穴道就被解開。
不過他卻是比施妙妙更加老練,他站了起來,先是對穀神通拜了一拜,然後對王書道:“先前多有得罪,還請這位兄臺見諒。”
“嘿……沒關係。”王書咧嘴一笑道:“我姓王名書字行文,你們叫我王書就行。至於說得罪……恩,你的賬已經放下。至於說東島的話……你們得罪了我一場,我也得罪了你們一場,就這樣算了吧。”
眾人以為他說的就是今日他闖島的事情,卻不知道獄島之上,已經被王書給殺的血流成河了。
王書如此這般一說之後,別說狄希和施妙妙,就算是穀神通都是臉色難看。
“怎麼?谷島王后悔了?”王書似笑非笑的看了穀神通一眼。
穀神通深吸了口氣,對狄希說道:“你去找葉尊主,讓他好生處理此事……至於王……王先生的事情,就讓他放下吧。”
王書一擺手道:“可千萬別讓他放下,狄尊主,你儘可以讓他來找我報仇,只要他能打得過我,殺了我,我也甘心受死。”
穀神通連忙道:“王先生,可不能……”
“放心吧,他要是來找我報仇的話,我也算是和他過過招,僅此而已。到不至於,真的要打死他。”王書笑道。
穀神通一時之間真心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非尋常人,有大肚量,也有大算計。所以,王書做什麼事情,只要考慮到未來,他就都可以放下。
然而此人性格之古怪,為人之奇妙,就算是他也覺得望塵莫及。生平所遇到的人中,以此人性格最為古怪。
王書卻是抓起了穀神通的手腕道:“走走走,難得機會,正好跟你詢問一些事情。”
施妙妙怒喝道:“大膽,竟然敢如此對島王不敬。”
王書伸手就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嘿嘿一笑道:“小丫頭面板不錯啊,不過大人說話,小孩子可不要插嘴,惹急眼了,容易捱揍的。”
穀神通看王書如此做派,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道:“王先生,這邊請。”
王書點了點頭,又瞥了施妙妙一眼,對她做了個鬼臉。
施妙妙氣的差點心肌梗塞,咬著牙,拿出銀魚對著王書的屁股,瞄準了好半天,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收了回來。
王書這邊則是和穀神通一起找了一間雅室聊了起來。
他對這個世界,對這個江湖瞭解的仍舊太少,也太淺薄。今日找到機會,正好可以好好詢問一番,穀神通見識廣博非同尋常,一番敘述之中,倒是讓王書對這個世界又有了解。
東島的前身乃是江湖上的第一大門派天機宮。
天機宮後來因為災禍而分崩離析,之後一場大戰,天機宮殘存的門人就來到了東島定居。心中卻藏有仇恨,然後花費了十幾年的時間,製造了一種天下無敵的武器,準備報仇。那武器極為了得,未曾使用最強的力量,便輕易的毀掉了三個島嶼。
如此威力恐怖的兇器,引起當時東島之中的一位大能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