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的幹什麼?不用你說,我這邊也住手了。”
王書看了楊鐵心一眼道:“是不是太老了,年紀太大了,記憶力衰退了?眼力也不好使了?你的楊家槍法,還能施展出幾成的威力?我站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看你這模樣,到現在才認出我來。”
“你住口啊,對我爹客氣點!”
剛剛惜敗於王書之手的穆念慈,對他顯然沒有絲毫好感。忍不住就要對王書橫眉冷對……
王書忍不住一笑,伸手捏住了穆念慈的下巴道:“你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現在還敢對我這麼說話,難道你就不怕家法嚴厲?”
“你……”
穆念慈心中大怒。
那邊楊鐵心卻是連連咳嗽,道:“你……恕老夫眼拙……尊駕,可是姓王?”
“自然姓王。”
“那……令尊可是和尊駕一樣,也是一身書生打扮?”
開始一句王書還沒當回事,這一句話出口之後,王書頓時覺得有幾分怪異。撓了撓腦袋,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喂,你這人不是有病吧?”
穆念慈看他面色蒼白,話沒說兩句,就開始咳嗽,柔和的性子頓時就散發了出來,忍不住用關切的口吻詢問。
“你這丫頭好不曉事……如何能夠罵人呢?”
王書一邊咳嗽,一邊看向了楊鐵心道:“你這老頭……算了,借一步說話。”
“好。”
楊鐵心點了點頭,他越看王書越覺得像是一位故人。不管是說話做事的模樣,還是那份氣質,乃至於那份體弱多病的模樣,也是如此的惟妙惟肖。
若說他和當年那個書生沒有什麼關係的話,那打死他都是不相信的。
王書知道楊鐵心的誤會是什麼,不過心裡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這世上有長生不死之人,實在是太少了……自己多年以來,樣貌不變,任誰都會心中起疑。這種事情,稍微解釋一下也就完了,王書並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黃蓉卻是笑慘了……
楊鐵心這邊交代了幾句場面話之後,就帶著王書和黃蓉去了落腳的客棧。走一路,黃蓉可是笑了一路。
以至於楊鐵心和穆念慈頻頻回頭,以為這姑娘多半有病……不知道到底在笑什麼。
落腳之處到了,不等楊鐵心坐下,王書就已經找了個地方坐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喝一邊道:“這狗日的天氣好不曉事,芸芸眾生何等艱難,烈日高懸,也不知憐惜。”
“我看你是好不曉事,我爹都沒有坐下,你怎麼就坐下了?”
穆念慈怒視王書。
王書一笑道:“非得你爹坐下了,我才能坐下?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他是你爹,又不是我爹,更不是我師傅,我老子,更不是皇帝老二,乃至於玉皇老兒。既然什麼都不是,他憑什麼要坐在我之前?就算他是,他又憑什麼坐在我之前?”
“猖狂!”
楊鐵心的眉頭都忍不住皺了起來,實在是太像了。當年那人,也是這般的猖狂。
王書看了楊鐵心一眼道:“坐吧。”
那份頤指氣使,彷彿這裡是他的地方一樣。
穆念慈氣的滿屋子找掃帚,打算把這個不知好歹的混不吝,給直接趕出去。
楊鐵心卻揮了揮手,制止了穆念慈的舉動,好聲好氣的坐了下來道:“令尊這些年來,可還好?”
黃蓉一聽這話,忍不住又笑噴了。
王書白了這丫頭一眼,看了看楊鐵心,想罵兩句什麼,結果又憋了回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他當然好的很……”
“那個……不知道令尊何在?我也好前去拜訪。實不相瞞,當年老夫和令尊也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