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看到王書究竟是怎麼動的手,只是聽他說完這句話的同時,那兩個說話的武士,就已經撲倒在地,唯有脖頸之中,那咕嚕嚕往外流淌的鮮血,是如此的奪人眼目。
王書似乎什麼也沒做,他仍舊在平靜的看著范蠡。
范蠡的腦門上卻流出了冷汗:“你……這是你做的?”
“你獻策美人計,想要找西施和鄭旦,送給吳王夫差!”王書輕輕地點著桌面,笑道:“我說的對嗎?”
范蠡一愣,這是相當機密的事情,這少年如何知道?
王書又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你想都別想,我姐只能嫁給我!”
“你說什麼?”這一下不僅范蠡吃驚,就是那老兩口也一下子跳了起來。
王書一笑:“我本就不是你們親生,你們何必驚訝?”
兩人一愣,夷光的父親忍不住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生而知之的人,從小到大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清清楚楚。”王書笑著說道:“這件事情,等以後我在和你們說……”
然後他把目光放在了范蠡的身上:“你還不走?”
范蠡心中一跳,剛才那句話他聽在耳中,生而知之的人!這句話,那老兩口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范蠡知道。據說有一種人,生來就懂事,識字,明白知識!這就是說所謂生而知之,但是這一直都只是傳說,難道自己這一次算是見識到了?
他眼角微微抽搐,忽然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你身為越國子民,因何如此自私?現如今,吳國勢大,我越國如果不想非常人之策,如何能夠戰而勝之?更別說,昔年吾王於吳國受辱,有道是,君辱臣死!你身為越國子民,豈能惜一美女呼?”
竟然是生而知之的人,那就不能以常人看待,所以,范蠡這一次是用君國大義來壓人。
如果說王書真的是個古代人,受到的教育不同,可能還真就被唬住了。但是王書卻是忍不住笑了,然後說了四個字:“關我屁事!”
范蠡一口老血夾在喉頭,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這彆扭勁就別提了。
他做夢都想不到,這世界上竟然有王書這樣的人。
而夷光則看著王書,眼神之中異彩漣漣……如果說沒有王書所說的那一句‘我本就不是你們親生的’,或許,她看著王書的眼神就是另外一番不同。不過既然有了那樣的一句話,那麼不同之處雖然細微,卻也是天差地別。
范蠡忽然冷笑道:“你以為你能護得住她?我越國兵強馬壯,你以一人之力,如何能敵?”
王書輕笑一聲:“大可來試!看我能不能一人一劍,殺的你們屁滾尿流!”
“好,我等著看就是!”范蠡怒喝一聲站了起來,正要離去,王書卻忽然一把攔住了他。
“你做什麼?”范蠡吃了一驚。
王書淡淡的說道:“想來就來,想就走就,你把我王書當成何等人了?”
“你……”范蠡正要說話,卻見到王書手指在他跟前一劃,剎那間血花散開,一條臂膀就已經脫落,慘叫聲傳出,外面的武士聽到之後,一起衝了進來。
夷光嚇得瑟瑟發抖,老兩口的眼中也帶著一絲絕望。在他們看來,王書無論怎麼厲害,都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
這是一種認知程度的差異!
而王書則拍了拍夷光的手,微微一笑之間,已經撞進了人群之中,手掌一揮,五指次第綻放,猶如盛開雪蓮,而被手指彈中的武士,每一個都倒飛而出,落地之後,直接氣絕!繼而王書肩膀一撞,武士們立刻就被王書從房間裡全都撞了出去,當先的幾個,胸口凹陷,口鼻冒血,顯然是已經活不成了!
范蠡雖然臂膀劇痛,難以忍受,但是此時見狀,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