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好。”老太君看著王書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王書的肩膀道:“這一個月來,苦了壁君了。”
“是。”王書道:“讓她久候,是我的錯。”
“這些人你準備怎麼解決?”老太君忽然話題一轉,看向了在場的人。
王書一笑道:“這些人……該打死的就直接打死吧……”
“王書,得饒人處且饒人。”沈壁君在一邊忽然插嘴。
王書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也好,既然你這麼說的話,就按照你的意思辦……不過……”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身形一閃,一把就將其中的那個大鬍子給抓了出來:“這位卻是不能輕易放走啊。”
沈壁君看王書的臉色知道事情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老太君笑了笑道:“好了,這裡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我去後面歇著了,一把老骨頭嘍。”
王書點了點頭道:“交給我就好了,徐姥姥,扶太君回去休息。”
“誒誒!”徐姥姥趕緊點了點頭,上前一步扶著老太君就進了後面。
等到老太君走了,沈壁君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王書。王書一笑,一把抓住了那大鬍子臉上的鬍子,隨手一扯,那鬍子竟然就被王書給抓了下來,卻是一把假鬍子。
“這!”沈壁君臉色一變:“他到底是誰?”
“賈信!”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是連城瑾,她來到了跟前,靠在了沈壁君的身邊道:“這個人你見過的,他是連家堡的護衛,賈信。”
“原來是他!”沈壁君點了點頭道:“這麼說來,這件事情,就是連城璧做的了?他故意讓賈信扮成一個找王書報仇的江湖中忍,來到沈園大鬧一場。讓我能夠出面,最終拿出他給王書的那封信作為證據。這也是當日的最重要最關鍵的一件證據。他想要將這封信毀了,才用了這樣的手段?”
“不錯。”王書點了點頭道:“就是這樣。”
“但是我不懂啊……”沈壁君看向了王書滿面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他會在一個月之後才動手?這一個月以來他應該有很多機會才對。而且,我並不會什麼武功,想要潛入進來,將信找到,繼而毀去,本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啊?”
“第一個問題,這一個月來,連城璧真的沒有功夫忙這件事情。他得處理的事情多著呢,逍遙侯卻是不是吃素的。我給他們安排的這一戰,可是打了將近一個月了。第二件事情……連城璧對你還有非分之想,若是他直接派人來毀去了信件的話,你只需要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件事情最可能是他做的。你對他的觀感將會降至最低。但是派賈信過來,偽裝成普通的江湖人,拿走了這封信,那就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任何人能夠把這件事情,聯想到他連城璧的身上。”
王書說到這裡,也忍不住輕輕地讚歎了一聲道:“好一個連城璧啊。”
沈壁君卻是臉色微紅的白了王書一眼道:“什麼對我還有非分之想啊?不要亂說話?”
王書笑了笑道:“你貌美如花,男人對你有非分之想有什麼錯?我不也對你想入非非嗎?”
沈壁君一時之間嬌羞無限,非分之想和想入非非這兩個詞可不是那麼相似啊,彼此之間的差別足以讓人面紅心跳呼吸加速了。
王書這邊卻是隨手一指將賈信點在了當場,然後看向了其他人,笑道:“我可以放了你們,但是你們得幫我做兩件事情!”
“是,請王大俠細說。”這幫人一聽到這句話,總算是如臨大赦,全都撲通一聲給跪了下來。
王書淡淡的道:“第一件事情,你們離開這裡之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所有人!如實告知,不可有絲毫隱瞞!”
“是,絕對不敢有絲毫隱瞞!”眾人連忙說道。
王書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