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看水岱說話,微微嘆了口氣,然後又看向了水笙,反手把手中長劍擲於地上,道:“罷了罷了,今日種種,到此為止……水大俠,就如我之前所言,這一雙招子,你就……”
“這話再也休提!”
水岱怒道:“王少俠,你把水某人當成了什麼人?既然事已至此,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小女和你……和你……哎,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吧。大哥……二哥!”
他說著,轉身看向了陸天抒和花鐵幹道:“這其中詳情,原諒小弟稍後告訴兩位哥哥。”
“哼。”
花鐵乾冷哼了一聲,一語不發。他現如今滿心都是絕望,一身武功付諸東流,將來如何還能夠在江湖上立足?
至於陸天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嘆一口氣道:“罷了,由得你……只是二弟這裡……”
“我給二哥磕頭賠罪!”
水岱嘆了口氣。
水笙眼眶一紅,忽然道:“爹爹!是女兒不好,是女兒的錯……都怪女兒期滿了爹爹,所以才闖下了如此彌天大禍!我,我和這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他……他威脅說若是不如此說的話,就要殺了你和表哥……女兒這才委曲求全的。”
“什麼?”
這話一出,可謂是石破天驚。
水岱當場就懵了,王書也有點懵逼了……這丫頭膽子什麼時候大了起來?
水岱一個閃身,就把水笙給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大聲說道:“笙兒,你,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爹……我根本就不是被血刀老祖拐走的……我,我就是被他給拐走的。”水笙指著王書,道:“當日女兒在家睡覺,結果就被他從床上帶走。之後,我們遇到了血刀老祖,血刀老祖想要……想要……他說,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我當時心急如焚,也不管什麼,就給答應了……結果,血刀老祖被他一招擊退,我見他武功厲害,他卻以此事相挾,要我嫁給他。若是不然的話,就用你們的性命做威脅……所以……所以……”
這番話她說的倒是條理分明,眾人聽的清清楚楚。
水岱又氣又恨:“好啊,我二哥說的果然不錯,你果然不是一個好東西!”
“還我二弟修為!”
陸天抒早就已經長刀出鞘,一招就砍了過來。
王書自始至終一直聽著,一句話也不說,嘴角甚至帶著一絲笑意。似乎這件事情被揭破之後,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此時見到陸天抒撲過來,也只是微微讓了一步,反手就在陸天抒的肩膀上點了一下。
陸天抒頓時動彈不得。
王書笑著說道:“水姑娘,你可知,你這般貿然開口,可能會害的在場無一人可以活命?”
“哼!”水岱冷笑道:“你以為,你能夠殺光我們所有人?”
“易如反掌。”
王書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劍,微微一笑道:“但是,我卻不打算這麼做……水大俠,我打算成為你的東床快婿,看來你不是願意了。”
“你現如今算是暴露本性了嗎?”
之前王書偽裝的時候,一臉的愁苦,彷彿受傷的全都是他一樣。
然而此時的王書,卻是給人縱橫睥睨,絕無敵手的感覺,這就是所謂的高手氣質.
王書哈哈一笑道:“好也罷,壞也罷,人生多面,哪一面不是自己?又何來的暴露本性一說?水大俠,還請你把水姑娘交給我吧……我這就去取那血刀老祖的人頭。”
“你休想……”
話未說完,語氣未竭,就覺得身側一空,回頭一看,就見到水笙已經重新到了王書的手裡。
他笑吟吟的說道:“這天下間,不管是人還是物……只要是我王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