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這種話,本身就是一種承諾。
不管是什麼樣的承諾,只要許定了是一輩子,那付出的,或者是得到的,都將會遠遠超出自己的估計。
木婉清現如今還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她卻發誓,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如此的恨一個男人。這個可惡的男人,絕對和她所理解的,所認識的男人都不一樣……這傢伙的可恨程度,也絕對超出了預估……
然而這個男人此時卻在找一個東西。
因為剛才決定恨他一輩子之後,他就聽到了一聲古怪的叫聲。
那叫聲來自於莽牯朱蛤,王書在找的就是這個東西。
莽牯朱蛤還沒找大,倒是先找到了一個凶神惡煞。
這凶神惡煞似乎也在找莽牯朱蛤,但是當看到木婉清之後,他就暫時把莽牯朱蛤放到了一邊:“你就是木婉清?”
“我就是!”
木婉清現在正好一肚子悶氣呢,聽著這人語氣不善,口氣自然強硬。
“很好。”這凶神惡煞怒道:“我徒弟就是死在了你的手底下,他武功技不如人也就算了。但是我南海一派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徒弟,卻被你殺了。我卻不能不給他報仇。”
“你要給你徒弟報仇?你徒弟是誰?”
木婉清問道。
“我徒弟是小煞神孫三霸,因為他想要揭開你的面紗,看你的容貌,這才被你殺了……恩?等等,你的面紗呢?”
這凶神惡煞說到了一半,才想起了這件事情。
“我的面紗……”木婉清狠狠地瞪了王書一眼。
“好啊,原來是你!”那凶神惡煞怒道:“我原本打算揭開這小女子的面紗就算是為我徒弟報了仇,沒想到竟然被你捷足先登。既然如此,只能先殺了你了。”
話音剛落,竟然是不由分說,直接來到了王書的跟前,一把抓向了王書的脖子。
王書哭笑不得,這人他當然知道是誰。南海鱷神,姓岳,自號老二,事實上是嶽老三。
這人性格其實極為有趣,王書對此人倒是沒有半點惡感,當下步子一轉,就已經到了木婉清的一側,一手摟過木婉清的腰肢,身形一縱,就已經後退了十米的距離,笑道:“你這渾人,一身武功練得不怎麼樣,倒是蠻橫不講道理。”
“好啊,你竟然敢說我南海鱷神武功不行?”這渾人聽到王書這麼說,頓時勃然大怒道:“來來來,小子,你我大戰三百回合,看你是不是我南海鱷神的對手!”
“不行不行!”王書連連搖頭:“我多年習武,可不能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出手和人打鬥,沒有半點好處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什麼?那你想要怎麼樣?”
換了一人的話,怕是二話不說,已經衝上去了。打架這種事情,本就不是一個人說不打就能不打的,別人都來打你了,你也只能還手了。
但是這人卻真的停下來和王書講道理。
王書一笑道:“這樣好了,你剛才說你徒弟死了,現在缺少一個徒弟是吧?”
“不錯!”
“這樣,如果你和我打,你要是能打贏我。我就拜你為師,為你補上這徒弟的空缺,你看如何?”王書笑道。
“恩?”南海鱷神沉默片刻之後,看了王書一眼,冷笑道:“你想得美,我南海一派你以為是什麼土雞鱉孫都會收的嗎?你如果資質太差的話,小心我咔嚓一聲,扭斷你的脖子。”
“那就是了啊,反正如果我資質不行,你就拗斷我的脖子,也沒差嘛。”王書笑道。
“倒也是……”南海鱷神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我答應了,來打吧!”
“等等!”王書一伸手,南海鱷神怒道:“你又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