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芙看到王書本就是意外,已經恨不得撒腿就跑了呢。結果,又聽到王書在問自己孩子的事情,臉色不僅一下子就慘白了起來。
“這不是六哥的孩子吧?”
王書似笑非笑的道:“不知道紀師姐,這孩子究竟是誰的?”
小女孩六七歲的模樣,看到王書和自己的母親說話,就扯了扯母親的衣角道:“娘,他在說我嗎?”
紀曉芙的臉色又是一白,苦笑著揉了揉女孩的腦袋,然後對王書道:“千般萬般都是我的錯,王師弟,請不要遷怒於這孩子身上……我,我實在是沒有臉面,去見六哥了……”
王書搖了搖頭道:“我本就沒打算遷怒於人,人世種種本就是各有造化。若是無緣相守,勉強得來又有什麼意思?”
他說著站了起來道:“紀師姐,你受了傷。”
“是……”紀曉芙點了點頭,她知道眼前這人的厲害,但是卻並沒有求著王書幫她療傷。
王書道:“如此看來,這蝴蝶谷已經成了是非之地……紀師姐,你還是早走為妙。”
“可是……我總覺得,身體似乎有些不對……”紀曉芙看了王書一眼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是中了毒了。”王書搖了搖頭:“罷了,若是你不盡早離開這裡的話,也隨你……只是之後,這裡可能發生的事情……”
他笑了笑,沒有多說,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了下來。
倒是張無忌來到了紀曉芙的跟前道:“紀姑姑,我在這蝴蝶谷已經有些日子了,若是您身體有恙的話,讓小侄為您看看吧。”
“恩,那就麻煩無忌你了。”紀曉芙看王書坐下,心中放心不少,當下伸出手來讓張無忌診脈。
王書對此果然不管,只是在那裡作壁上觀。
不僅如此,接下來幾天的時間裡面,王書也對蝴蝶谷之中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任由張無忌給他們治病,這期間究竟有什麼玄妙,王書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他不去理會這蝴蝶谷之中的任何人,包括胡青牛在內,也是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每天,他只是把張無忌叫到了自己的身邊,耳提面命,傳授一些內功要訣。
這一點卻著實是看在張翠山的面子上。
王書這一次穿越經歷極為特殊,在武當山上的日子,也算是承蒙武當諸俠照顧了。張翠山更是待他極好,此時有機會,王書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張無忌。
只是張無忌對此並不是特別感興趣,總覺得自己時日無多,在修煉什麼樣的武功,也無法讓自己多活幾日了……
不過這孩子畢竟是個聽話的孩子,雖然覺得王書傳授他的東西未必有用,卻每天都會拿出時間來學習。
如此幾日之後,這一天夜裡,王書就感覺到張無忌和紀曉芙到處跑,他大概算計了一下,知道這是胡青牛和王難姑那碼子事露出馬腳了。
說起這胡青牛和王難姑,也著實是一對有趣的夫妻。
他們二人是同門師兄們,一個鑽研治病救人的醫術,另外一個卻專門鑽研殺人害人的毒術。兩人所學天南地北,但是卻感情深厚,後來在師父的主持之下,兩人成親。成親之後,胡青牛開始為人治病,而王難姑呢……繼續玩毒藥。
這樣一來,時間久了,胡青牛救得人就越來越多,間或就有一些病人身上的毒,就是王難姑下的。王難姑後來就和胡青牛發了脾氣,胡青牛懼內如虎,磕頭道歉之後,王難姑原諒了他。
但是救人實在是胡青牛的天性,性喜如此,結果一救之下,總是會不經意間解了王難姑下的毒。這一下兩個人算是徹底爆發了矛盾了,王難姑覺得胡青牛這是看不起自己,覺得自己的醫術高明自己的毒術不行。
然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