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年紀幼小,但是卻也聽過謝遜一生經歷,知道這世上惡人多。但是卻從未見過,他目光茫然的看著這些人,卻始終不知道原來這些人,就是惡人啊!
王書將張無忌抱了起來,咳嗽了一聲道:“西華子,你有話要說,大家就進去說,在這甲板上,成什麼話?”
張翠山看了王書一眼,這西華子年紀不小,在崑崙也算是前輩。王書輩分自然不低,但是年紀幼小,如此說話卻是莽撞。那西華子,怎麼可能真個聽命?
然而讓張翠山意想不到的是,那西華子聞言竟然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答應了個‘是’,然後就對張翠山怒目而視。
卻是張翠山不知道,這西華子毫無涵養的做派,早就撞到過在王書手裡。被王書好好的修理了一頓,他一把年紀武功卻和王書天差地別。被王書修理的一點脾氣都沒有,此時被王書一瞪,哪裡有不老實的道理?
見到王書開口,眾人也都不再說什麼,當下天鷹教也不在和武當相鬥,畢竟,殷素素和張翠山已經結為夫婦,彼此之間算的上是親家,那自然是別有一番親熱在其中的。
至少天鷹教這邊是這麼想的。
倒是武當派俞蓮舟自認為名門正派,對於天鷹教這驟然出現的親家,卻是不太樂意接受。
眾人進了船艙之後,分賓主落座,王書自然也有一席之位,以今時今日王書的江湖地位,在這裡有個座位那實在是在正常不過了。張無忌就被他抱在腿上,一邊哄著他,一邊暗中傳音告訴張無忌對方是什麼什麼人,哪門哪派的武功高手,用的是什麼功夫,和謝遜又有什麼仇恨。
張無忌年紀小小,聽的卻是入耳入心,此次回到中原,一家三口早就說過,決然不可以吐露謝遜的行蹤。
此時西華子逼問的緊了,殷素素卻是機靈,直接一口咬定,謝遜那惡賊早就已經死在了海上。
反正死無對證之下,也沒有人能夠知道真相如何。
王書坐鎮於此,西華子更是不敢撒潑,最終雖然不信,卻也只能作罷。
俞蓮舟最後主持局面,表示三個月之後,武昌黃鶴樓頭設宴,將事情的前後區直,分說明白!
此時在場只有武當,崑崙和天鷹教諸人,聞言之後,自然也沒有什麼意義。倒是西華子一臉彆扭有話想說,但是看看王書,卻又一句話也不敢說。
就在此時,之前叫來援手的峨眉崆峒兩派也到了。
峨眉來的師太叫靜虛,而崆峒這邊來的則是唐文亮。
唐文亮也是崆峒五老之一,排行第三,輩分武功,都決然不低。
那西華子一見到唐文亮,不僅眼睛一亮,大聲道:“張翠山和他老婆知道金毛獅王謝遜的訊息,卻瞞著不肯說,反而撒了個彌天大謊,說他已經死了!”
唐文亮一聽之下,頓時又驚又怒,喝問道:“他在那裡?”
俞蓮舟都沒想到這西華子竟然有此一招,不過他深沉內斂,面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看了西華子一眼。
那唐文亮卻只是怒視張翠山。
王書咳嗽了一聲道:“我五個五嫂已經說過了,人已經死了,你在這裡吼什麼吼?”
“武當第八子,王書?”唐文亮看了王書一眼,冷笑道:“他們說死了就是死了?大海茫茫,無人作證,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蓄意隱瞞?”
“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王書目光放在了唐文亮的臉上,道:“你是說,我武當派的人,是在蓄意包庇謝遜了?”
“我可沒說你武當!”唐文亮心中一跳,卻也不敢直接就說武當如何如何,而是說道:“那殷素素可是白眉鷹王的女兒,算不上你武當的人!”
“放肆!”
王書一掌拍在桌子上,嘩啦一聲,那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