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夠了?”
薛冰看著王書,眼神之中帶著好奇。
“夠了。”王書點了點頭。
“那一劍,葉孤城就能夠和西門吹雪打個不相上下?”
“我不知道。”王書道:“因為我還沒有見過他的天外飛仙。”
“天外飛仙……”薛冰喃喃的道:“那是什麼樣的劍法?”
“天下無敵的劍法!”王書說。
“比你的絕劍還強?”薛冰看著王書:“我從來都不曾見過絕劍那樣的劍法!那種,純粹只為了死亡而誕生的劍法。我不相信,天底下有什麼劍法,能夠比絕劍還強。”
“有。”王書道:“但是我還沒有遇到。”
“那你知道有?”
“我知道,因為我所看到的世界,實在是太大了。”王書嘆了口氣。
……
車已經停了下來,停在了一家客棧的門口,王書已經帶著薛冰下了車。
客棧的名字叫有間客棧,這是個很有趣很討喜,也往往會讓人一眼就記住的名字。
王書要了兩個房間,然後坐在了大廳裡,要了酒肉食物。
“我們來做什麼?”薛冰把玩著手裡的筷子,問王書。
“吃飯。”王書說。
“可我們不是要去殺人嗎?”薛冰茫然的問。
“殺人也是要吃飯的。”王書道。
“可是,似乎和殺人比起來,吃飯只是小事吧?”
“不,我認為,吃飯才是大事!”王書道:“不僅要吃飯,還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有精力殺人。”
“殺人對你來說,似乎是一生的職業啊……”薛冰聽著覺得古怪。
“不,殺人對我來說,只是一項娛樂活動而已。”王書說道:“殺金九齡不是目的。”
“那目的是什麼?”薛冰問。
“目的是為了金九齡的錢。”王書說。
“你已經足夠有錢,你的財富,縱然是十個神針山莊也無法媲美。”薛冰嘆息。
“但是人往往不會介意自己的錢更多一點,你說是吧,霍休?”王書笑著說道。
霍休本來沒有出現,聽到王書的話之後,他就出現了。
薛冰皺了皺眉頭:“他一直都跟著我?”
“一直都跟著。”王書點頭。
“感覺好討厭。”薛冰嘟了嘟嘴。
王書笑道:“那就不讓他跟著了。”
霍休笑著點了點頭。
“他不會說話了嗎?青衣樓原本的總瓢把子,現如今,只會微笑點頭?”薛冰有點奇怪的看著王書。
“他不會說話了。”王書點了點頭:“因為我把他的舌頭給割掉了。”
“為什麼?”薛冰奇怪,卻並不覺得害怕。
“因為說話的人,就會分心。”王書道:“也因為,能說話的人就會變得想說話。想說話想吹噓,就需要有資本。而想要有資本,就得有野心。所以,他的舌頭沒了,省去了他一部分野心誕生的可能。”
“這麼說的話,他豈非會少掉很多東西?”薛冰笑。
“是,他很多東西都沒了。”王書說道:“包括作為男人基本的能力,然而事實上他本來就已經很老,一輩子修煉的還是童子功,所以,那東西或者無,對他來說意義不大。”
薛冰嘆了口氣:“你的手段,比我想象的可怕。”
“我有時候我自己都害怕我自己。”王書笑道:“你怕嗎?”
“奇怪,為什麼我不怕你?”薛冰詫異。
“有些時候,是這樣的。”王書笑了笑道:“莫名其妙的,就會對一個人完全的信任。”
“恩,確實是莫名其妙!”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