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屋子裡暖融融的,一點不冷,白軟不過是撒嬌一下,他道,“其實阿軟一點不冷,就是說著玩的,故意讓阿珩心疼。”
說完這話又皺起眉頭來,覺得作為相公,這般對待自個的娘子,有些過分了,忙起身,伸出手臂勾住褚珩的脖子,將腦袋埋進褚珩頸裡,軟軟的說道,“阿珩不氣,阿軟以後不騙你玩了。”頓了頓,抽回自個的腳來,讓褚珩上榻,抱住他的那雙大腳丫揣進了自個懷裡,帶著幾分寵愛的說,“阿軟是狐狸,狐狸毛可是非常保暖的,日後阿軟就給娘子暖腳。”說著還用一雙小手給褚珩捏腳。
褚珩面上帶笑的任由他捏,片刻後,才將累的氣喘吁吁地的白軟抱進懷裡,兩人坐在被窩裡,說起話來。
白軟被褚珩裹到被子裡,又靠在他懷裡,只露出一顆腦袋來,腦袋上露出毛茸茸的一對耳朵來。
褚珩最近又愛玩白軟的耳朵了,總是揪一揪的,那耳朵動啊動的,特別有趣。
先前的尾巴給的樂意,現如今這對耳朵自然也是給的樂意,只是褚珩這等揪啊揪的,叫白軟的耳朵揪的熱乎乎的。
白軟耳朵動了動,抬眸看褚珩,褚珩大手揪著他耳朵,閉著眼睛打著盹。
白軟抿了抿唇,又眨眨圓乎乎的眼睛,撅了撅嘴吧,心中暗暗的想,是該寵著愛著自家娘子的,這麼想著就甜絲絲起來,腦袋往褚珩胸前一歪,也跟著睡了。
他腦袋歪靠在褚珩胸前,褚珩就醒了,睜開眼,看著懷中那可圓腦袋,不由得就勾起唇角,不再揪白軟的耳朵,亦不敢亂動彈,怕擾了小妖怪的覺。
許是剛才又是說話又是喝茶聽故事的,白軟這一覺睡得香甜,還做了個美夢,嘿嘿的拍起手來。
惹的褚珩悶聲失笑。
外面大雪紛飛,屋裡暖意濃濃,懷裡是自個的全部,褚珩心中滿足,看了看睡得香甜的白軟,掖了掖被子,靠在那也跟著睡了。
白軟先醒的,現了原形,輕爪輕蹄的從褚珩懷裡跳出來,待下了榻,落在地上,才輕舒了一口氣,又化成人形,輕輕的給褚珩掖了掖被子,又讓他躺好。
託著腮坐在那盯著褚珩看了一會兒,覺得天色差不多,便抱起那還在昏睡的小肥雞去了廚房。
廚房裡秋容冬梅幾個丫鬟圍著白軟,全是擔心他自個做不來,耐不住絮絮叨叨的提醒著提醒那。
白軟哼唧一聲,撅起嘴巴來,小臉一仰,“都離我遠點,我自己可以的。”又癟癟嘴,“你們真是的,還真當我是什麼都不會的傻子不成?”
幾個丫頭捂嘴偷笑,也知道他的脾氣,便往後退了幾步。
白軟哼聲哼氣,雙目一轉,看向她們,“再遠點,去廚房外面等著。”
秋容她們笑著應了,去了廚房門口候著。
白軟滿意的點了點頭,後有模有樣的往鍋裡添水,後燒水,等水變溫時,他將那肥嘟嘟的小雞放進了鍋裡。
“主子,可不是這麼燉雞的,是要先殺了,後用熱水將雞毛拔了,然後清洗乾淨,最後才是入鍋燉湯,加上各種料子。”
白軟有些迷惘的看了看她們,抿了抿唇,“我現在只是再給這渾身髒兮兮的小雞洗個熱水澡,這樣阿珩才吃的乾淨。”
幾位丫鬟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白軟讓她們都背過身去,不許偷看,後自個在廚房裡大展身手起來。
鍋下面塞滿木材,鍋裡燒著水,白軟捲起袖子來,哼著歌給這隻肥雞洗澡。
而鍋裡的那隻肥雞不知是不是因水溫越來越熱的緣故,慢慢睜開眼來,有些茫茫然的看著眼前哼歌的人。
鳳雉腦袋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望著眼前漂亮的人,心想著,莫不是自個遇見了神仙?
“肥肥的小雞,肥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