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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過後,白軟幾乎就不怎麼出門了,每天就窩在房裡玩,要麼呼呼睡大覺,要麼就是認認真真的學字,再者便是吃東西。
褚珩覺得這小妖怪最近又胖了不少,晚上抱著他睡覺時,手感頗好,尤其是那軟乎乎的小屁股,他覺得他能玩上一年。
白軟早發覺自個胖了,可又控制不住自個的嘴,對此他陷入了無限惆悵中。
他知道的,人類皆是以瘦為美,自個如此圓不溜秋,怕是要惹了阿珩的嫌了。
想到此,白軟便帶了委屈,趴在那委委屈屈的抹起淚來。
褚珩的手一頓,忙問,“怎麼哭了?”
白軟搖搖頭,“阿軟沒哭,阿軟是眼裡進了沙子。”說著翻個身,將臉埋進褚珩臂彎裡,不給他看臉,後現了耳朵和尾巴來。
褚珩抬手撫了撫他的小耳朵,後拍著他的後背,柔聲道,“你若不說,阿珩要睡不著覺了。”
白軟抬起腦袋來,一雙杏眼水光光,“阿軟真是越來越不好看了!”抿了抿唇,“全是肉。”
褚珩聞言略微挑眉,道,“嫌自個胖了?”
被說中心思,白軟聳拉著耳朵不再吭聲,整隻狐狸能擰出水來。
褚珩摸了摸他的圓軟的屁股,“我不嫌,反倒覺得你怎樣都好看。”
白軟耳朵動了動,抬眸看他。
褚珩又道,“即便是胖了,難道你就不是本王的阿軟了嗎?”
白軟輕輕搖搖尾巴,眨巴眨巴圓乎乎的眼睛,眼珠轉了轉,點點小腦袋,“阿軟胖了還是阿軟,可是,不好看了。”
“好看。”褚珩親他一口,“依然是那漂亮的小狐妖。”
白軟搖頭,“漂亮是形容女子的,阿軟是風流倜儻。”
褚珩失笑,拍拍他的屁股,擼了擼他的尾巴,“你是美如冠玉。”
白軟不太懂這意思,但知道是誇獎,圓乎乎的臉上露了笑,趴在褚珩懷裡搖著尾巴,用腦袋蹭褚珩的下巴。
冬日裡,太陽暖洋洋,坐在軟椅上曬太陽,白軟困意漸濃,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起身欲準備回屋睡覺。
小山雀撲稜著翅膀落在了他肩頭,“阿軟,不好了,阿城變成了狐狸被困在了皇宮裡。”
白軟足尖一頓,圓眼怔怔,將它捧在手心裡,“什麼?怎麼會這樣?”
“阿雀不知。”小山雀搖頭,小臉皺皺,道,“不過,阿城說,讓我們顧好自個,不要擔心他。”
白軟擰了眉,還是擔心道,“阿城被那壞皇帝捆起來的嗎?”
“那倒沒有,我也不知,阿城只說他很好,不要我們擔心。”
聽之,白軟稍稍放下心來,想回屋睡覺的,那些睏意卻被方才嚇的全無。
站在陽光下,撫了撫小山雀,心思轉了轉,決定出去繼續挑選禮物,因還有兩日便是他家阿珩的生辰了,這禮物還未選好,真是愁人吶。
小瓷罐的錢攢了三三四四枚,白軟全部拿來換了銀子揣在兜裡,在街市上帶著小山雀一邊走一邊看,他的目光最後定在一皮影戲面前。
白軟瞧的好奇,一雙眼睛睜的圓溜溜,盯著那些動啊動的小人。
“這是什麼?”他忍不住上前詢問道。
“皮影戲。”一老頭笑著回道。
白軟看他,眨巴眨巴眼睛,“你怎麼瞧著有些眼熟?”
“是嘛,我也瞧著小俊生有些眼熟。”老頭笑眯眯道。
白軟一愣,後想起來了,眼睛睜的更是圓不溜秋,“你,你不是測字卜卦的嗎?”
“是啊,老頭我還是在王府門口要飯的老乞丐呢。”
白軟又是一愣,隨即眼睛瞪得渾圓,整個人呆呆愣愣的,後帶上了敬佩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