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知半解,看傻子似得看著白城,還是將被褥軟枕放在了他面前,後抱著另外的去了木屋給石砡送去。
石砡正在自個給自個下棋,是用石子做的簡易棋子,白軟和小山雀瞧的眼睛圓乎乎,覺得他有點傻不愣登。
“多謝阿軟和阿雀送的這些東西,石砡感激不盡。”石砡停了手上的棋,客氣的說道。
白軟呆愣愣的看著他,渾然不在意的擺擺手,“你太客氣了。”
說完不等石砡回話,跟小山雀一起回了王府。
白城在靈山守了半月之久,那老仙人才告訴他,要知謎底,去京都皇城尋。
他躺在石床上靜靜的琢磨仙人口中的話,不覺面露難意。
石砡走了進來,將做好的飯菜放在了石桌上。
白天轉頭望向他,臉上依舊清冷如冰,但卻張口道了聲謝。
石砡心下一驚,看著他,有些個受寵若驚。
白城輕輕一笑,“你與之前好似變了個人,是因我是妖,你敵不過我,故而這般裝模作樣嗎?”
乍起的那點受寵若驚因這話瞬間蕩然無存,石砡起了怒意,只覺這妖,未免太重傷人。
許是多年受過暗黑的訓練,心中所思所想並不表現在面上,只神情平靜的看著白城。
白城起身,呵一聲,“你心裡的小人怕是早就對我諸多不滿,只是你多年細作生涯,故而全都將情緒悶在心裡,我這話說的可對?”
石砡鎖眉,依然平靜如水看著他,可又不得不佩服,轉而一想,白城是妖,想要探究人類的心思不是難事。
他並未自個辯解,只是道,“你為何對人類如此有敵意?”
白城拿了個雞腿吃了口,讚道,“青蓮山的野雞就是美味。”又吃了口,少頃,看向石砡,輕輕一笑,“我若對你有敵意,就不會吃你的雞腿了。”
“……”石砡輕哼,心道,怕是雞腿的誘惑而已,畢竟狐狸愛吃雞。
白城獨來獨往慣了,吃飽喝足後,便在洞裡睡大覺,睡飽後,將青蓮山設了結界,後飛身去了京都。
大殿上是褚鐸對著群臣發火的聲音,房樑上是白城閒閒的觀看。
這人的品性脾氣種種,皆與寒倉截然不同。
可寒倉溫柔下面藏著一顆狠毒的心,而褚鐸……
白城一瞬不瞬的盯著褚鐸,父親能將他骨所鑄造之劍給這人,到底是為何?
這人不是善類,白城想不通,仙人要他先放下仇恨,與褚鐸好好相處一段時間。
他覺得有些難。
褚鐸下了朝,在自個寢宮用膳,等飯菜上齊,他吩咐所有宮人退下,後說,“你可以出來了。”
白城現了身,他手上拿著那把赤狐劍,正細細觀察。
褚鐸看向他,眉心緊蹙,吃著菜,默不作聲。
白城輕輕摸了摸刀刃,立時有血流出,指縫間流出的鮮血,叫他神色更冷。
父親的劍對他有防備……到底是為何?
白城胸口仿若石頭壓著,他抬眼,發現褚鐸的目光正眨也不眨的落在自個身上。
頃刻,手中的赤狐劍直直劈向褚鐸,揮出的劍氣卻將自個給震了回來,腳下踉蹌幾步,勉強站穩。
指縫間的血滴落在地,褚珩瞪大了眼睛,隨即輕笑一聲,“你……流血了。”
“我不眼瞎。”白城語調冰冷,眼中的殺意褪不去。
褚鐸被噎了一下。
白城不甘心,尋了幾百年的人,想殺卻殺不得,且是父親的劍在保護他,好似是對他的嘲笑一般,叫他惱羞成怒。
握緊了劍,又揮劍砍去,這一次仿若用盡了全身力氣砍向褚珩。
褚鐸一時怔住,瞪圓了眼睛望向那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