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城放心,我這就回去讓阿珩幫忙。”
褚珩將那兩個打著捉妖旗號的野和尚給抓了回來,並將他們身上那件捉妖的寶物佛缽給扣留了。
沒了這寶物,好比巧婦無米,自當是對妖怪沒了什麼威脅,加之褚珩從不傷及無辜,便命人放他們走了。
白軟覺得這事他家阿珩做的深合他心意,獎勵似得親了褚珩好幾口,又嘴巴抹蜜般的說道:“阿珩,你真是阿軟的好娘子,哎喲,我都不知如何來寵愛著你了。”他說著給褚珩捏捏胳膊捶捶肩,是個拍馬屁的小樣。
褚珩很享受他這般,聽了他的話心裡也如同嘬了蜜糖一般,臉上不由得就滿了笑意。
同時,心裡面也禁不住哼笑,這小妖怪說起肉麻話來真是一點不含糊,也不知打哪學來的這一套套虛頭巴腦的東西來。
又無奈的在心底嘆一口氣,偏偏自個還享受的,真是認栽了。
——
京都,皇城。
昨兒夜裡無端端的下了場暴雨,將這皇城上下衝洗的乾乾淨淨。
可這是高牆之內,除了肉眼能見到的,他就沒有一丁點兒乾淨的東西。
這不,皇上的妃子竟跟太監通姦,讓褚鐸逮了個正著,自然,這妃子與太監的下場是個死字。
褚鐸嗜血的眼睛裡陰陰盯著那瑟瑟發抖的妃子,目光又轉向已經被他刺了一劍倒在血泊裡的太監,冷冷一笑,似乎還不解氣,又揮劍刺了幾下,直到鮮血四濺,跪在旁邊的妃子嚇昏過去,他才住了手。
撩了下自個有些亂的頭髮,用劍指向地上的妃子,哼了又哼,咬牙道:“把這個女人的眼珠子給朕挖出來!”
伺候的宮人們聽罷倒吸一口涼氣,皆都垂首更低。
片刻之後,褚鐸看著劍上的鮮血,笑了又笑,後又握了握拳頭,喃喃道,“朕居然不如一個太監。”說罷仰天大笑出門去,喃喃自語,“朕居然……還不如……一個太監……哈哈哈哈……”
貼身太監孫矩愣怔在庭院中,半晌,沉重的嘆息了一聲,吩咐人將那太監處理了,而後又吩咐人將嫻妃拖下去。
後帶著人大步追了上去,跟在褚鐸身後良久,褚珩將手中長劍給他,“拿去扔了。”
孫矩愣,接過劍,思忖片刻,才小心翼翼道,“皇上,這可是您隨身多年佩戴的寶劍,不僅寶貝,還能斬妖除魔……”
“斬妖除魔?”褚鐸哈哈大笑:“朕就是這世上最大的魔!誰敢殺朕!”說著奪過那劍,詭秘一笑,又扔給孫矩,穩了穩情緒,深呼吸一口氣,“太后壽宴還有一個月,各封地的王爺可有什麼行動?”
“回皇上,都在盯著靖王的一舉一動呢。”
“那靖王那邊最近如何?”褚鐸清了清嗓子,沉了嗓音問道。
“探子來報,和您賜的王妃如膠似漆。”
聽此,褚鐸詭秘的笑了,“你會信他褚珩真跟朕的細作如膠似漆?”冷冷哼一聲,甩袖朝自個寢宮走去。
——
靖王府。
屋子軟榻上,白軟正趴在那數銅錢,一枚、兩枚、三枚……
整整二十枚,數完又一枚一枚的放進小瓷罐裡,小手拍了拍瓷罐,小小聲的低語,“瓷罐啊瓷罐,替我保密哦。”說完歪身往那兒一躺,心滿意足的貓兒眼一眯,笑著想,等瓷罐裝滿錢,阿珩過生的時候,就能給他買壽禮了。
過兩天阿珩要去京都給太后賀壽,昨兒問阿雀,說賀壽便是過生,還說人過生是要送禮品的,白軟詢問了褚珩何時過生,說是要等立冬的時候,他琢磨著這段時間要好好的準備禮品,可不能虧了這世上如此好的娘子。
可思來想去,青蓮山能送的他全都送了,總不能送石頭吧。白軟詢問了秋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