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軟聽了這話,高高興興的使勁點著腦袋。
褚珩大手按在了他頭頂,盯著面前睜著圓乎水潤眼睛看他的白軟,想了想,問道:“這小半月,你就只待在這屋裡?”
“嗯。”
“沒出去在王府裡走走?”他又問。
“不敢。”白軟說的委屈,他確實不敢的。
見白軟這可憐兮兮的模樣,褚珩的心略略軟了下來。
“日後,若想出去逛逛,就叫上丫鬟小廝們伺候著,你是本王的王妃,又是皇上賜婚,有何不敢的。”他慢聲道。
白軟沒搭話,恩人說的不假,可說到底自個不過是隻狐狸精,活了幾十年了,對人類確實是有些慫的。
在他眼裡心裡,只覺得褚珩是這世上最溫柔最最最好的人。
現如今又與自個成了親,更是覺得他家恩人十二分的好,白軟恨不得時時刻刻的跟他在一起。
晚飯時分,屋裡悶熱,便去了涼亭吃。
白軟坐在石凳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桌上的美味佳餚,又有心上人作伴,胃口大開。
而褚珩再看到他用筷子不是很熟練後,顯然有些驚訝,又盯著他看了小片刻,開口道:“用不慣筷子?”
“嗯,這兩條細棍,夾菜太麻煩了,倒不如用手來的舒服。”白軟對他非常坦白。
褚珩心中覺得古怪,但也並無說什麼,允了他用手。
得到褚珩這般寵愛,白軟的嘴角咧開來,拿起一塊雞腿,啊嗚咬了一大口,吃的可真是香。
瞧在人眼裡不由得跟著胃口好起來。
用過晚飯,坐在那乘涼了許久,待白軟哈欠連連時,他們才回了屋睡覺。
屋子裡放了四個冰鑑,涼爽宜人,白軟把衣服扒光,爬上了床,往涼蓆上一躺,愜意的抖了抖腿,歪著腦袋看慢悠悠脫衣的褚珩。
當褚珩脫的只剩下褻褲時,他很沒骨氣的嚥了一大口口水。
褚珩感受到他的目光,偏頭看他,輕扯嘴角淺笑,坐在了床上。
白軟坐起身,伸手臂抱住他,“莫要害羞,睡覺是要脫光光才舒服的。”他摸摸褚珩寬厚的胸膛,又摸摸那漂亮的腹肌,眼裡帶著好奇,“硬邦邦的。”
褚珩不漏聲色的看著他,白軟摸完後,心滿意足的往軟枕上一躺,翻了身,睡了。
褚珩還未躺下,就傳來白軟清淺的呼吸聲,他不禁輕笑,這小細作裝的還真是沒心沒肺。
轉頭看向他,但見白軟縮著身子睡覺,只留給他一個白嫩嫩圓滑滑的屁股蛋。
這樣的姿勢看著就不舒服,歪扭七八的,他伸手擺正了白軟的腦袋,又將他的腿慢慢放好,蓋上薄被,躺在他身邊,一起睡了。
褚珩公務繁忙,偶爾來凌雲閣看看,白軟不過是皇帝安插在他身邊的細作,雖覺得生的俊俏可愛,但這世上的美男多得去了,故,他並未全然的放在心上。
甚至,已經打算找個時機,將這白玉雕的粉團捏的小東西給暗暗處理了。
他的冷漠並未叫白軟洩氣,心思簡單的他,依舊只當恩人臉皮薄。
因阿雀說了,人類在情啊愛啊的世上跟獸類不一樣的,他們大多是怕羞。
再又有些許個時日見不著褚珩後,白軟心裡思念的打緊。
先前沒成親的時候,還能隔三差五的跑來偷偷看恩人,現如今倒是見不著了。
真是叫人好生鬱悶,白軟坐在桌邊,一手托腮,一手扣著桌沿。
小山雀在啄小米吃,等吃飽喝足,打了個飽嗝,開口,“阿軟若想,就去見。”
他還不知,先前白軟兩次偷偷溜出凌煙閣,差點兒被當做刺客給殺了。
此刻白軟心裡打著猶豫,想去,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