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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聲音很小,可方小貓還是聽到了。
她翻譯給了曼曼聽。
曼曼不以為意,只說:“段浩不是肚子疼上茅廁嗎?怎麼上了這麼久?”
秦薄問:“你想進去?”
有過前車之鑑,曼曼聽秦薄這麼一問,就知道他想撬鎖了,當初老舊小區的鎖頭,他輕輕一擰,就開了。這種落後地方的村莊的鎖頭,於他而言是小菜一碟。
曼曼趕緊搖頭。
“等段浩回來再說。”
秦薄收回手。
十分鐘後,張遠不耐煩了。
他說:“我去找段浩。”
話音未落,段浩的人就出現了。他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腳底滿是泥濘,明明是不熱的天,可他一頭汗水。見著曼曼等人的時候,他詫異地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曼曼說:“我們明天就回去了,想離開之前來探望一下你的未婚妻。”
段浩不自在地道:“不用了,寧寧她今天不舒服,吹不得風。你……你們的這份好意我和寧寧心領了,等寧寧再好一些了,我會向她轉告的。”他抬腕看手錶,說:“我家裡還有點事,不能陪你們多聊了,再見。”
段浩一走。
張遠說:“焦躁,緊張,連平時戴手錶的手腕都抬錯了,典型的說謊現象。”
話一說完,張遠就在遊戲框裡哈哈哈哈地笑。
他扶了扶眼鏡,問系統自己帥不帥,得到系統殘酷無情的回答。
方小貓瞥他一眼。
“段浩藏不住心思,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你不用裝偵探。”
張遠默默地說:“艾曼曼這麼說的話,你肯定給她捧場。”
方小貓理所當然地說:“廢話,不給wuli曼曼捧場,難不成給你捧場?吃什麼醋!忍著!”
張遠:“爸爸我錯了!”
……
曼曼已經習慣他們兩個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吵起來了,轉頭看向秦薄,低聲問:“你怎麼看?”
秦薄卻“噓”了聲。
曼曼微怔。
只見秦薄閉目。
不到一分鐘,他睜開眼告訴曼曼:“屋裡沒有人。”
三個問號飄上了曼曼方小貓張遠腦袋的上空。
……沒有人?
方靜寧不在屋子裡?
她去了哪裡?
不對,段浩把她搬去了哪裡?又為什麼要欺騙他們?
曼曼說:“方靜寧行動不便,如果段浩揹著她走的話,在這小村莊裡應該很引人注目。附近的村民不可能沒有察覺。除非……”
秦薄接上。
“在所有村民都在看處死王寡婦的時候。”
曼曼重重地點頭。
小貓問:“段浩為什麼要在處死王寡婦的時候運走方靜寧?村子那麼點大,又能運去哪裡?”
“等等!”曼曼忽道。
張遠好奇地問:“你是推理出什麼了嗎?”
曼曼有一個相當可怕的想法。
她說:“你們說,有沒有可能被燒死的人不是方靜柔?而是方靜寧。你們想想,方靜柔和方靜寧是姐妹,兩個人身高體型差不多,方靜柔被燒得面目全非,如果那天被燒死的是方靜寧的話,方靜柔裝方靜寧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方靜寧被紗布包得如同木乃伊,臉蛋也看不出來。要是這個猜測成立的話,就可以解釋一件事,為什麼段浩要在半夜挖方靜柔的屍首。就是因為他識破了方靜柔的偽裝!所以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挖他崇拜的村長的老婆的屍首。他想要確認!”
此話一出,唬得張遠一愣一愣的。
小貓茅塞頓開地道:“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