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把小魚帶回家,他很少會和小魚分開,不存在好久一說。
也就是帶回來之前,在人魚繁育基地的時候嗎?
傅遠川輕聲說:“因為我在家準備給你買的東西。”
說著,傅遠川看向一旁的施凱辛。
施凱辛頓時瞭解,趁著君清予不注意竄了出去。
君清予似有所感的看過去,但還沒看見有什麼,就被傅遠川打橫抱起,“嗯?”
“喝了果飲?”傅遠川抱著小魚坐下,桌上有剩下小半杯的果飲。
君清予歪了歪頭,似乎記憶斷層,不記得喝沒喝。
傅遠川嚐了一口果飲,星際的果飲製作都是經過簡單發酵的,喝不出來酒精味,但瓶子上有標註。
這個果飲小孩子都能喝。
但見小魚醉醺醺的樣子,可能是人魚不能沾酒精?
不管濃度如何,半點酒精都沾不得。
君清予安安靜靜的靠在傅遠川懷裡,雙腿並起來,時不時動一下,像是人魚動尾巴那樣,晃悠晃悠的,突然說:“我想吃冰淇淋。”
“冰淇淋?吃糖好不好?”那東西戰艦上沒有準備,畢竟大冬天的,哪怕小魚不畏寒,也還是少吃比較好。
“我想吃。”
“那我讓人去給你買。”
“我現在就想吃。”
傅遠川不厭其煩的哄著醉魚,“可是現在沒有,我們可以……”
說著,話音一頓。
君清予‘嗷嗚’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鬆口的時候舔舔牙印,歪了歪頭笑著說:“好吃。”
“……”
星河中分不清白天黑夜,戰艦悄無聲息的啟航,載著眾人返回帝國。
窗簾遮住漫天星海,床墊起伏,隱隱約約有啜泣的聲音,時不時還會傳來一聲問詢。
“好吃嗎?”
啜泣聲更大了幾分。
“不……”
“那再好好嚐嚐。”
“好、好吃。”
“那多吃點。”
“?!”一隻手探出被子邊緣,“咿……!”
---
戰艦是什麼時候返航的君清予都不知道,他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嗓子啞的難受。
君清予茫然的眨了下眼睛,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人魚還會感冒?
一直沒有生過病,再加上帝國曆史上根本沒有小人魚感冒生病的例子存在。
君清予便理所應當的認為人魚不會感冒。
直到自己發燒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傅遠川也不敢隨便給小魚用藥,只能找些好入口的,味道不錯的食物給小魚補從體力。
坐在床邊,傅遠川試著小魚額頭的溫度,問道:“還難受嗎?”
君清予搖了搖頭,靠在傅遠川手心想了想,“是因為喝了果飲的緣故嗎?”
思來想去,和平時做的不一樣的事,好像就只有喝果飲這一條,畢竟他上次喝酒都沒有發燒。
以往他都不會喝的,因為帝國的優質果蔬被聯邦控制著,剩下那點歪瓜裂棗製作果飲他不會喝。
這還是第一次喝。
“不一定。”傅遠川也說不準,“養幾天看看,沒有好轉的話再吃藥。”
實在不行直接去醫療艙,也省了吃藥的步驟。
君清予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昨天我好像把施凱辛給打了,記得給他漲工資。”
這次喝醉沒有記憶斷片,他清楚記得自己都幹了什麼。
傅遠川說:“他還想找你約架呢。”
“約架?”
“對,跟他平級的單挑打不過他,級別低的不敢打,他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