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大笑過後,三大媽也插話說她明天開始也要跟院裡的那幫老孃們好好說說,讓她們沒事的時候多去廁所轉轉,在院裡的女人可比老爺們頂事多了,主要是因為男人們大多數還得去外面工作,但院裡有工作的女人也就那麼幾個,大多數還是在家照顧老人孩子,再就是沒事的時候粘粘紙盒,賺的也不多,能掙多少算多少了。
何雨柱對著三大媽撐了撐大拇指說道:“這要是您和三大爺都去說的話那易中海估計這日子可就難過了。”
“實際上我都不用去說,估計那幫老孃們就會自己去監督的,說不定還會故意在廁所弄點垃圾什麼的,要是我的話,我會每天故意把大小便倒在廁所地上,就不往坑裡倒讓易中海去打掃,還得站在一旁看著他打掃乾淨才行。”三大媽咬牙切齒的說道。
許大茂瞪著大眼睛,一臉驚訝的說道:“您這是和易中海有多大的仇啊,這想法您都有,他不會去您家祖墳那裡轉悠了吧,還是他以前對您…。”
三大媽聽著許大茂越說越不正經,立馬站起身隔著桌子就對著許大茂拍了過去,拍了許大茂好幾下後這才又坐了下來說道:“你要下次再拿我開涮,看我能不能打斷你的腿。”
“這小子就是缺教訓,你下次記得拿個棍子打,不然他感不到疼。”三大爺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大茂皮糙肉厚的,別到時候您的手疼了他還跟個沒事人似的,聽三大爺的下次拿個棍子打。”何雨柱也在一旁起鬨說道。
許大茂感覺自己可真是冤枉死了,委屈扒拉的說道:“我也沒說錯什麼吧,這易中海要打掃半年廁所呢,要按您這麼一弄就不說別的院裡人了,光我們院裡的人跟著您這麼幹,也不說你們一起弄,就每天一家輪著來,那這半年他易中海也別想好,您要和他沒仇能做這樣的事?”
何雨柱和三大爺一聽許大茂的話,立馬就感覺到有一陣冷風從後背方向向著自己吹來,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太可怕了,要一次兩次還好說,但要是按許大茂的說法弄半年,那是誰也受不住吧。
兩人不約而同的用恐懼的眼神看向了三大媽,心裡也跟著犯起嘀咕,難不成真和易中海有仇,這仇還挺深。
三大媽看著幾人的眼神就感到一陣好笑,這都那跟那呀,不自覺的攤了攤手說道:“你們這都想什麼呢,你們一天天的就知道出門去上班,有那個真正瞭解過我們這幫在家女人的難處,家裡情況好的沒什麼,可但凡條件差點的,哪家家裡的糧食不得算計著吃,你們男人每個月只管把糧食帶回來,也就說句這是一個月或多少天的吃食,可你們那裡知道我們的難處,即要讓去外面工作的人吃飽,又要想法子不讓家裡的老人孩子別餓著,到最後算來算去捱餓的就只是我們這些天天抱著糧食的女人,這好不容易遇到你們幾個能買到平價糧的人,不用捱餓了就是自己吃的差點把好點的就給家裡人也好啊,現在又被易中海的一封舉報信給弄沒了,你們說這算不算是有仇,這可是關乎生死的仇了,那還能不大碼?”
幾人聽後都是一陣沉默,都知道三大媽說的是真的,這心情也立馬低沉了下去。
“那這好幾天我也沒看到院裡有人鬧出什麼事來啊,你們要這麼恨易中海怎麼就沒過去把他給撕了。”許大茂想到了什麼就對著三大媽問道。
三大媽沒好氣的白了許大茂一眼說道:“大家又不是傻子,誰不知道大家乾的事是屬於投機倒把,那可是會被抓起來的,這又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現在這不是就是個好機會嘛,正好也讓大家出出氣。”
許大茂對著三大媽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們能有這覺悟真不錯,看來以後可不能太小看了這幫大媽。”
何雨柱聽著三大媽的話立馬就想起了後世人們經常掛在嘴裡的幾個字‘朝陽區大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