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戲弄,他還以為我們不知道他是來給他物件送飯的,我們也裝著不知道就都起鬨讓他給我們也送飯唄。”王姐坐在椅子上想著剛剛的事已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道。
婁小鵝聽後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可笑的就回答道:“這有什麼可笑的,看把你笑的,不就是開玩笑給你們幾個人送個飯嗎。”
王姐平復了一下心情看了看婁小鵝說道:“可不是幾個人,是一小半辦公樓的人,剛開始是我們科長帶頭的我們也就跟著起鬨,後來廠長和工會主席都來了也跟著起鬨,你是沒看到當時把何主管給緊張的,都不知道說話了。”
婁小鵝聽後張著嘴巴,真是想不到就因為給自己送個飯能引出這麼多人出來,嘴張開合上好幾次才發出聲音說道:“不就是送個飯的事嗎,也不至於這麼多人跟著起鬨吧,你們也玩的太過了吧,還把廠長他們都引過來了。”
王姐白了婁小鵝一眼說道:“這要是別人誰沒事去跟他玩啊,能這樣開玩笑那是說明大家都和何主管關係不錯的,你剛來不久不知道從何主管來廠裡上班後不只把食堂管理的井井有條就是我們誰家有個事情去請他幫忙掌勺只要他有時間也從來沒有推辭過,就是沒時間也會讓王副主管去幫忙,你說誰家沒有個大事小情的,就憑何主管那手藝,只要他去了,親戚朋友只要吃過的就沒有不誇讚的,最後那面子不得噌噌往上漲,現在廠裡誰不給何主管一點面子想和他把關係搞好一點。”
婁小鵝點點頭又說道:“外面廚子那麼多,也沒必要非得找何主管吧,再說了你們剛剛也不算是和他玩吧,那是你們單方面的玩他吧。”
王姐對著婁小鵝說道:“廚子是多但有何主管這手藝的可不多,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有時候你就是拿再多錢也不一定能找到有何主管這手藝的廚師呢,何主管能去那都是看在大家都是一個廠裡上班才給面子的,你不知道就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請他去幫忙掌勺他都不去,請他的多的還是領導,有時候都要找到廠長或別的廠領導他才給面子去的。”說到著王姐又開始大笑起來繼續說道:“誰讓他談個物件還神神秘秘的,跟做賊似的,我們和他開開玩笑怎麼了,都一起上班幾年了也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沒事的知道他不會生氣的,今天早上不是最後趙主席打岔,我們還非要從他口中知道他是和誰在談物件,要看看是何方神聖能把何主管勾搭上的。”
婁小鵝聽到後面立馬緊張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他…他…談個…物件,你…你們沒…沒必要非要…去打聽吧,你…你們打聽…到了不會也要拿她開玩笑吧。”
王姐看婁小鵝說話結結巴巴的感覺有點不對勁,仔細看看婁小鵝說道:“你怎麼了,怎麼說話結巴了,你是不是知道何主管和誰談物件的,快跟我說說是誰。”
婁小鵝聽到王姐的話越來越緊張了,兩隻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裡好了說道:“我…我怎麼會…知…知道,就…就是…感覺你們…打聽…打聽他物件…不好,人家…姑…姑娘會…會害羞的。”
王姐聽後想了想點點頭說道:“也是,一個還沒有結婚的姑娘肯定會害羞的,唉,就是好奇是誰能把何主管勾搭上的。”
婁小鵝聽到這,長舒了口氣,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說道:“都在一個廠裡上班遲早會知道的,急什麼呢。”
王姐邊想著事邊回答道:“你剛來不知道,我們廠裡有不少姑娘看上何主管了,跑過去跟他表達的也有那麼幾個,別的姑娘不好意思沒表達但經常往何主管身邊轉悠想引起何主管的注意,到最後他愣是一個沒看上,我現在就是有點好奇他到底看上了個長什麼樣的。”
婁小鵝聽著王姐的話,心裡自己給何雨柱記了一筆,沒想到啊這何雨柱還有這一出呢,臉色也有點開始發黑,低著頭對王姐說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