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著大家對自己的說教,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掛不住了,不只是笑容掛不住了,人也越來越感到又羞又惱,慢慢又轉變成了委屈,眼淚也開始颼颼往下掉。
大家看著秦淮茹的面部表情的變化,最後看到她手裡拿著盆子站在那哭也再不好意思說教了,就停了下來繼續吃起自己面前的肉,時不時的也看看秦淮茹怕她趁大家不注意就去拿肉。
“哥你說這賈家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這秦淮茹難道就想不到我們不會給她肉嗎,還拿那麼大個盆過來,她是怎麼好意思的。”雨水坐在何雨柱的旁邊,手裡拿著根羊排邊吃邊說道。
“她早知道我們不會給她,但她啊,怕她婆婆和男人,不得不來,還有你看看剛才大家也沒怎麼說難聽的話,就是讓她別來了來了也沒用,現在被她站那一哭也不用說什麼,就把大家給逼回去了,這秦淮茹也是個人物啊。”何雨柱還沒有說話,三大爺閆阜貴就坐那邊吃肉邊替何雨柱回答了雨水的問題,嘴裡還時不時的吧唧兩下。
“我明白了,剛才她就是用這一招對付我的,就站那抱著棒梗哭,把我弄的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我自己都感覺是我犯了多大的錯。”雨水聽了閆阜貴的回答想了想說道。
何雨柱聽了雨水和閆阜貴的對話想了想自己上輩子的悲慘下場點點頭說道:“這種人可比賈張氏難對付多了,大家以後還是離她遠點吧,別一不小心就著了她的道。”
“不是吧,看著她也沒在她婆婆手裡討著好,怎麼就比賈張氏難對付了。”許大茂抬起頭說道。
何雨柱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許大茂說道:“他們是一家人,你說怎麼樣才算是討著好了,賈張氏在這院裡名聲越來越臭她秦淮茹就有一半的功勞,就這樣大家都沒看出來,你說她難不難對付。”
和何雨柱坐在一桌的人聽到這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何雨柱,閆阜貴看何雨柱沒有再說話的意思急吼吼問道:“你給大家講講怎麼就有她一份功勞了,我現在也沒想明白。”
何雨柱看了看大家,端起碗慢慢喝了口羊湯說道:“你們是不是在想,賈張氏是因為自己胡攪蠻纏,還有縱容棒梗才名聲越來越臭的?”
大家聽後都點點頭表示我們就是這樣想的。
何雨柱看大家都點頭後就繼續說道:“那你們怎麼不想想賈張氏胡攪蠻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麼這幾年她的名聲才開始越來越臭的,要這樣她是不是得在我賈叔還活著的時候就應該臭到底才合適。”
大家聽到這後想了想,是啊,這是為什麼呢。又齊齊看向何雨柱,要聽聽他是怎麼說的。
何雨柱笑了笑繼續說道:“這是因為大家從很早就習慣了賈張氏的胡攪蠻纏,名聲不會再臭了,可自從這秦淮茹嫁到賈家後,每次見到人就一副委屈的模樣,大家見了後就問都不問的以為她是在婆婆那受了委屈,再加上這大家每次在下班或做飯院裡人多的時候就看見秦淮茹在那水池邊上洗衣服,長時間下來大家可不就更覺得賈張氏不做人,一天到晚的不讓秦淮茹閒,大家再想想賈張氏這麼多年的作風,可不就名聲越來越差了嗎。”
何雨柱剛說道這,胡大叔就說道:“可我們每次下班回來就看到秦淮茹在那洗衣服呢,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一直如此,這樣的話大家對賈張氏的印象越來越差也是應該的吧。”
何雨柱聽後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這年月大家飯都吃不飽,誰家有那麼多衣服洗,洗多了也是容易破的,您去問問我胡大媽,她洗你們全家的衣服也沒這麼勤快吧。”
大家聽到這後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細思極恐啊。
“柱子哥,你的意思是我們整個大院裡的人都被她利用了?”劉光齊不敢確定的對著何雨柱問道。
“你說呢。”何雨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