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鵝接過何雨柱手裡的報紙仔細的閱讀了起來,等讀完裡面的內容後就緩緩放下了報紙。
婁小鵝看了看一旁的何雨柱這才說道:“原來你說的是這個事啊,這事我早就知道了,我還以為你也知道呢。”
何雨柱疑惑的看向婁小鵝說道:“你怎麼知道的,我這都是剛剛看報紙才知道,我怎麼看著你就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婁小鵝對著何雨柱翻了翻白眼說道:“我在哪裡上班你忘了,我上班的那地方是幹什麼,那是廣播室,2全國各地只要是有什麼新聞那也是我們最先知道的好吧,你說我怎麼知道的,這要我怎麼生氣,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遲早都要還的,我有什麼可生氣的。”
何雨柱聽了婁小鵝的話後先是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己怎麼就忘了她現在是在廣播室工作呢,那裡屬於宣傳科,可不是什麼新聞都先送到他們那裡嘛。
接著何雨柱有變成了一副惆悵的表情,嘆息這對婁小鵝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話沒錯,可現在是什麼時候,是我們國家正遭受著苦難的時候,他們為什麼早不要債晚不要債,非要在這時候來要債呢,他們這可並不是只是要債這麼簡單的。”
婁小鵝平時也不怎麼關注國家大事,看老大哥要債也就只是看表面而已,現在聽何雨柱一說就疑惑了起來,對著何雨柱就問道:“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說法不成,他們可是讓我們叫了好多年的老大哥呢,就算是現在關係出現了一些問題,那過段時間應該能夠恢復吧,他們也不太可能去害我們吧。”
何雨柱聽著婁小鵝的話,邊端詳這婁小鵝邊在心中感嘆著這婁小鵝可真是個傻白甜啊,她這純粹是在把國家之間的關係當平常百姓家過日子來處了啊。
“這國與國之間哪有那麼簡單啊,這關係突然這樣一斷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恢復的,他們現在讓我們還債可就有點威逼利誘的意思了,這可是要建立在我們國家不知道要犧牲多少老百姓的性命之上才能還得上債的啊,就憑這個我們兩個國家之間在以後都沒那麼容易恢復的,再者說了就是我們想恢復他們估計也不會一下子就同意恢復的,他們還想著讓我們多吃點教訓再談恢復關係的事呢。”何雨柱搖著頭對何雨柱說道。
就在婁小鵝更感疑惑的時候,剛要開口問為什麼的時候,突然樓梯口傳來了婁父的聲音:“柱子說的沒錯,這國家之間可沒有永久的友誼可言的,它只在乎的是利益而已。”
何雨柱和婁小鵝聽到樓梯口傳來的聲音後立馬就站起身來,轉身對著婁父尊敬的喊道:“父親(伯父)您怎麼這麼早就下來了。”
婁父對著兩人點點頭,接著就走到了客廳沙發這裡坐了下來,這才緩緩開口說道:“你們也坐著吧,我怎麼下來了,這不是昨天聽小鵝說柱子的父親已經回來了,就下來問問你們都安排好了沒有?是今天見面嗎?”
何雨柱和婁小鵝順著婁父的話就坐了下來,坐好之後何雨柱這才對著婁父說道:“我爸昨天下午到的,我本來想著您今天早上在休息,就打算等中午了再過來一趟,跟您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今天晚上見面呢?主要還是想著這白天大家都在上班,等下班後見面也就不用再請假了。”
何雨柱說到這裡後又趕緊對著婁父解釋道:“我也不是想著請假不方便,主要還是想著現在我們還是低調一點,能不請假就不請了,免得被人看到不太好。”
婁父聽了何雨柱的話後又疑惑又略帶著點生氣的說道:“怎麼著,我們這是光明正大的談婚論嫁,為什麼要低調處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心思啊。”
婁父本來就是在上層社會待了很久的人,也管理過很多形形色色的人的,早就養成了他們獨有的一種氣勢,現在氣勢突然一下子全開,就是何雨柱這種活了兩輩子的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