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說到這呢,何雨柱這時候轉頭一看,就看到了離桌子處不遠的地方放著的洗衣盆,就立馬好奇的問出了從今天他一回家就感覺到疑惑的問題:“師孃您今天怎麼在屋子裡洗東西啊,這屋子離外邊的水池也有點距離,您這一趟趟的往屋子裡提水也真夠累的,洗完了還又得提出去倒了,還不如直接在水池那裡洗呢,要是剩下的您明天也別再洗了,留著吧,等這星期放假我洗了得了。”
何雨柱的話剛一說完,屋子裡坐著的許大茂和雨水也立馬一臉困惑的看向了師母。
尤其是許大茂不只是看向了師母,他也是跟何雨柱一下的說了出來:“柱哥不說我還沒多想呢,還以為嬸子您是因為外面冷才會在屋子裡頭洗東西的,可現在柱子哥一說就感覺不對了,現在正是初秋時節,正是我們這最熱的時候,這兩天也沒變天什麼的,您也沒必要累死累活的從水池那裡往屋子裡提水洗東西啊,尤其是現在在屋子裡幹活還比在外面幹活要感覺到燜熱。”
許大茂的話剛一說完,師母的臉色也跟著立馬不對了起來,一臉氣憤填膺的說道:“要不是為了柱子以後娶了媳婦能過個安穩日子,今天我才不會去受那窩囊氣呢,我最後把東西搬到屋子裡洗還不是想著退一步海闊天空,也是為了以後柱子能在院裡有個好人緣嘛。”
何雨柱和許大茂一聽師母都這樣說話了,那不用猜就知道今天肯定是有事情發生了,還跟師母今天幫著何雨柱來打掃衛生有關係。
“發生了什麼事情,師孃(嬸子)您說,我去把他腿給打折了,估計他們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是吧,這都跑家門口欺負您來了。”何雨柱和許大茂看著師母本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要不是知道何雨柱和許大茂的關係,大家都要以為他們兩個人是雙胞胎呢,是有什麼心靈感應呢,不然怎麼會同時說出這麼整齊的話呢,還是一字不差的那一種。
師母聽到何雨柱和許大茂的話後心中也是一暖,感覺自己這幾年也沒有白疼他們,這不一有事都不問具體緣由就要去給自己出氣嘛。
師母想了想又嘆了口氣說道:“算了,這事就算過去了,今天實際上她也沒落什麼好出來的,你們兄弟在這大院裡還是有點人緣的,今天我和她吵架你們院裡大多數鄰居當時都出來了,還多數都是幫著我的,尤其是隔壁那個胡大媽還有劉大媽當時比我都急,他們都差點為了幫我跟人打起來。”師母說到這裡又轉頭對著何雨柱單獨繼續說道:“那天你有時間了也去替我謝謝你胡大媽幾人,我們可不行做那種過河拆橋的事。”
何雨柱聽了師母的話也立馬對著師母點頭說道:“知道了師孃,我那天有空了就去他們幾家家裡感謝他們。”
何雨柱說完這話後就繼續對著師母問道:“今天到底是誰來惹您了,這院裡的鄰居也基本上都認識您,按說他們也不應該跑過來無緣無故的惹您啊?”
師母還沒有開口回答,一旁的老太太就嘆著氣說道:“這院裡還能有誰會跑過來惹你師母,除了那兩家人,你這幾年跟別的鄰居們處的也挺好的,就算是不怎麼親熱也沒到無緣無故就過來找茬的份上吧,這事你們應該不用想就能猜出來。”老太太說完話後還給了何雨柱和許大茂一人一個大大的白眼,就像是在說你們怎麼就這麼笨呢。
老太太的話剛一說完一旁的雨水就立馬不樂意的大聲說道:“他們怎麼這樣啊,我們也沒怎麼得罪過他們兩家啊,他們怎麼就老是跑我們這裡來啊,就真的是見不得我們一丁點好是吧。”
許大茂低著頭一邊分析一邊小聲的嘟囔道:“這大白天的易中海在軋鋼廠上班,再說了他就算是沒去上班,就按他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也做不出跑出來跟嬸子一個女人找事的事,她媳婦要是沒有易中海教的話她也不太可能跑出來沒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