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那樣在不怎麼熟悉,情況下就結婚了?您當時就沒有害怕或者慌張的感覺嗎?”婁小鵝一臉驚訝的看向婁母說道。
婁母轉頭白了一眼婁小鵝說道:“別說是那個時候你,就是現在還是有很多人連見都沒有見過,兩眼一抹黑的結了婚的呢,越偏遠的地方就越多了,像我們在城市裡的還好一點,都開始相親了,可那也就是見過一兩面差不多也就結了,像我在那時候都算是好的,兩家人之間就比較熟悉,我和你父親在結婚之前怎麼也是見過好幾次,這都是很不錯的了。”
婁小鵝聽了婁母的話後就嘆著氣對著婁母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書上寫的盲婚盲嫁吧。”
婁母也立馬跟著點點頭說道:“是啊,都說女人的每一次出嫁就跟重新投胎一樣,沒有嫁到人家家裡誰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是什麼樣的,遇到好人家那當然就能過個稍微安逸點的日子,要是遇到不好的人家,尤其是打老婆的人家,那就是生不如死了。”
“那我父親是什麼時候看上您的,或者是什麼時候對您有了想法的您知道嗎?”婁小鵝看母親現在的心情有點壓抑就立馬對著母親轉移話題問道。
婁母白了婁小鵝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他對我什麼時候有想法的,我也沒具體問過好吧,我也是和你父親結婚後不久在和你爺爺他們聊天的時候他們開玩笑說出來我才知道的,可就那情況我也不好問好吧。”
婁母說到這裡後,他們剛好也來到了二樓,婁母也是怕了婁小鵝,怕她還要問自己一些自己和婁父兩人以前的事,就趕緊打發婁小鵝去自己臥室休息,她自己也累了要去休息。
婁小鵝看母親沒有了要說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正好也趁自己沒有瞌睡的時候躺床上想想自己和何雨柱到底該怎麼辦。
另一邊的何雨柱也緊趕慢趕的回到了自己家,今天也沒有和鄰居們聊天,一回到家後就隨便洗漱了一番就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床後就還是按照原來的路線先是去了婁家,在婁家和婁小鵝一起吃的頓早餐後就一起去軋鋼廠上班了。
忙碌了一個上午,何雨柱在做好中午的大鍋飯後就著急忙慌的去給婁小鵝他們廣播室送午餐了,把午飯送到廣播室何雨柱也沒有等婁小鵝吃晚飯再把飯盒收回來就先跑了,主要是今天開始廣播室裡的工作人員都在,又都是一幫女人,何雨柱是實在不好意思在裡面待著。
何雨柱在自己辦公室休息到了下午兩點左右,就去了食堂和劉嵐他們打了聲招呼就騎車向著軋鋼廠外的郵電局跑去。
到了郵電局給遠在保定的何大清本人發了封電報,由於怕發的字少了何大清會看不明白自己要表達的意思,何雨柱發出去的字就有點多了,直到交錢的時候才發現現在的電報可真是貴的要死,直接交了三十多塊錢,都趕上平常人一個月的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