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父聽到婁母的話後,立馬一臉不贊同的對著婁母說道:“我可不是因為這個才放過柱子的,我就是再希望立馬有一個小外孫出來可也不會是在自己女兒受到傷害的前提下有點,如果要是那樣的話,我寧可不要外孫也成。”
婁母聽到婁父如此說話,也是一臉贊同的看向了婁父說道:“那就是說明我猜的不錯了,柱子他們實際上是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了,可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跟我說說嗎?”
婁父笑呵呵的對著婁母說道:“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就是他們三個人在回來的路上……。”婁父就把事情的經過仔細向婁母說了一遍。
婁父說完後就笑了起來,邊笑還邊對著婁母繼續說道:“實際上他們也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也就是雨水那小丫頭幫著柱子向小鵝透了下話而已,這都算是正常的,有的人談物件的時候做的比起他們兄妹倆可要過分很多呢,從這方面想想,柱子還是很有分寸的,說明我們也是沒有看走眼的。”
婁母沒好氣瞪了婁父一眼,緊接著又恢復了笑容說道:“別說別人了,就是你在這方面都沒法跟柱子比,我們那時候可沒有談物件一說,都是家裡人給定的,可你那時候是怎麼幹的,買通我弟弟讓他悄悄帶著你進了我家後院,要不是我正好要出去給母親請安,正好碰到了你們,你們當時可都要跑進我的閨房了,現在想想我都還害怕呢,那天如果正讓你們進去了,我的名聲可就算是被毀了,以後也沒法子見人了,那時候可和現在不一樣,尤其是女孩子的名聲,那可是會要認命的,你當時可都算是差點要了我的命了。”婁母說到這裡就又抬頭瞪了婁父一眼。
婁父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因為年輕不懂事嘛,那天回家以後我可也沒落著什麼好,都差點被我父母給打死了,現在想想我都感覺自己的腿還在隱隱作痛呢。”
“我弟也沒好到哪裡去了,他可是被我父親吊起來打的,打完後還拖著一身的傷又被罰去祠堂跪了三天,還是不給飯吃的那種,要不是我實在看著心疼,悄悄去給送了些吃的還有傷藥,我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活到現在呢,他可是被你給害成那樣的。”婁母沒好氣的回懟道。
婁父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訕訕的說道:“我這不是隻有小時候見過你幾次面嗎,等長大以後我們就再沒見過嘛,我這不是聽到家裡人跟我說馬上要和你成親了,我就想著看看你長什麼樣了嘛,就去找了小舅子讓他幫幫忙嘛,現在想想當時確實是莽撞了。”
婁母狠狠的瞪了婁父一眼,接著又嘆息著說道:“也不知道這輩子再有沒有機會見到弟弟他們了,從他們跟著國民黨跑去臺灣後就直接斷了聯絡,現在他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
婁父也跟著嘆了口氣說道:“會有機會的,他們有手藝也帶著錢過去的,應該不會過不下去的,以後我們這邊和那邊的關係總會改善的,我們也是有機會聯絡到他們的。”
“希望如此吧。”婁母愁容滿面的對著婁父說了一句。
“父親,母親,你們在聊什麼呢,怎麼不見何雨柱,你們不會對他做了什麼吧。”婁小鵝和雨水一下樓就看到了婁父婁母兩人哀聲嘆氣的樣子,打量了一下四周又沒有看到何雨柱的身影,兩人立馬擔心起來,婁小鵝也開口對著自己父母說道,說話的時候聲音還略帶顫抖,就差把我很擔心何雨柱寫到臉上了。
婁母突然聽到婁小鵝的聲音,立馬抬頭看向了婁小鵝,還沒等幾人反應婁母就對著婁小鵝沒好氣的說道:“虧我們還以為你是發生了什麼事呢,把我和你父親都要擔心死了,沒想到就因為一個小玩笑,你回來後就做出那種模樣出來,你可差點就讓我們冤枉了柱子,你這小妮子可真能。”
婁小鵝被自己母親突如其來的訓斥給一下子弄的目瞪口呆了,氣勢也一下子被婁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