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不可能知道兩天後又有隨機事件,她沒法解釋非自然現象,而且系統沒有強調能說,最好緘默,以防被挖坑。
儘快完成竹筏,是他們的共同目標。
寧姝不好意思混吃混喝,說:“我跟你一起。”
傅松越嘴角動了動。
晚飯湊合著吃果子,傅松越在編竹繩,寧姝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漸漸也能上手,兩個人的效率確實更高。
月色蒙著一層薄紗,夜涼如水,寧姝壓著口鼻,打了個噴嚏。
傅松越動作稍停,過了會兒,越來越快,不一會兒,繩子也都準備好了。
寧姝鬆口氣,看天色,月色朦朧,就怕明天就沒有太陽。
接下來要把竹子聯排,兩人蹲在地上,傅松越用力扯動竹繩,手臂肌肉微微鼓起,他手朝旁邊伸過去:“刀。”
寧姝趕緊把瑞士刀遞過去。
傅松越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就像怕多看寧姝,他伸出手時,寧姝眸底一轉,刻意把手再往前點,傅松越手的落點,就在她拇指和掌心那一塊。
他五指一抓,摸到的不是冰涼的刀,而是溫軟的肌膚。
“鐺”的聲音,沒人抓的刀掉在竹子上。
恍若觸電般,傅松越驟然收回手,身體後傾,動作大得有點誇張。
寧姝保遞東西的動作,她眯起眼睛,就這麼直直地盯著他。
傅松越後知後覺,冷俊的面龐,難得露出些許尷尬:“抱歉。”
寧姝忽的撐著手靠近他。
晚風攜帶著一股淡淡的,但很甜的果香,是果子成熟到極致的芬芳,一絲絲地探進傅松越肺部,但又似乎只是他的錯覺,再細品,半點也聞不到。
面對這樣一個弱女子,他竟然往後退了。
寧姝驚訝:“你躲什麼啊,我又不能把你吃了,”忽的笑得有點得意,“還是說,你對我有什麼難以訴諸於口的想法啊?”
傅松越性格正經,甚至說嚴重點,應該是執拗,在是非之上,他涇渭分明,從不會有似是而非的選項,寧姝一直以為,兩人能暫時和好就不錯了。
沒想到啊。
她越覺得,傅松越這兩天不對勁。
如果現在任務是顯示度假島主線的完成度,那現在,會是多少呢?
她膝蓋往前蹭,壓在竹子上,語氣上揚,卻是肯定句:“傅松越,你對我有意思。”
寧姝兩眼彎彎,迷濛月色下,那抹櫻粉的唇令人難以忽視,偏生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水潤潤的色澤,惹人咬一口的衝動。
她笑得實在太暢快,篤定他就算真的有遐思,也不會對她做什麼。
所以,她大膽地挑釁著。
傅松越眼瞳一縮。
有那麼一刻,衝動越過那條線,如夢境中的不可控,瞬間佔據他的大腦。
他伸出長臂,驀地攔住寧姝的後背,一個翻轉,他將她壓在竹排上。
寧姝還沒反應過來,便發現傅松越一腳膝蓋抵住她的膝蓋,一招抵抗住她所有反擊。
男人身上一股不重的汗味,唇角處的鬍鬚沒有剃得很乾淨,因為他強勢的氣質,沒那麼邋遢頹廢,倒是有點野。
他雙眼沉沉,從上而下盯著她,眼底激烈翻騰著什麼,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帶著灼熱的,曖昧的氣息。
寧姝:“?”
這傢伙怎麼變臉這麼快啊!
她不承認這是自己浪翻車的,按她的感覺,再浪幾次,傅松越都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等一下,她突然明白了,自己漏算環境因素。
這裡是荒島,沒有道德底線,沒有法律準則,心裡的慾望,會自然而然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