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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七點,孟希也準時開始空腹鍛鍊,只不過將原先習慣的登山或是晨跑改換成了室內瑜伽。
豪車豪宅都不復存在,鍛鍊方式也該更親民些。
出了層薄汗後,驅散了疲憊,等待叄明治加熱的過程中,她又給自己煮了杯咖啡,順便開了電視調到財經頻道充當背景音。
八點,隔壁的女生大動作開門,上班前不忘嘮叨男友,聽著約摸是在囑咐他別忘了出門前扔垃圾。
在門口等了半天沒反應,她又抬高嗓門吼了一遍,男友依然睡死,於是沒顧得上關門,衝進去劈頭蓋臉又是一通罵。
男人被吵醒,滿腹起床氣,凌晨的戲碼再來一遍,結果就是孟希也原本祥和安靜的早餐時光又是噪音陪伴。
她很納悶女孩圖什麼,為了比一比誰先氣死誰?
所以這就是歌裡唱的,互相折磨到白頭?
她沒有處在一段長期關係中超過一年,所以不太清楚是不是熱戀期過後每一對情侶最終都會走向這一步。
都是婚姻事愛情的墳墓,但以她的觀察,隔壁小情侶的相處模式應該已經算半隻腳踏進墳墓,而且還是自己不肯出來的那種。
她洗了個澡,開啟衣櫃挑了件白襯衫配收腰長裙,淡雅閒適的風格和以前的氣場大相徑庭。
開啟鞋櫃,指尖無比留戀地撫過最上層一排惹眼的恨天高,心底的野獸在咆哮,那可都是她的寶貝啊,陪著她征戰沙場,大殺四方。
無奈只留下了自己最愛的幾雙,其他的都二手轉賣換了錢。
溫涼的公司就在附近,步行十分鐘的距離就能到,加上她這一年幾乎忙到飛起,兩點一線的辦公室到家的生活讓她幾乎已經忘了以前的奢靡肆意,連衣服都恨不能換成一水舒適風,感情生活更是空白中的空白。
這幾雙寶貝現在失去了用武之地,除了陪溫涼出戏酒會商談的時候才拿出來,平日裡只能靜靜待在櫃子裡關著。
這兩個月溫涼和季燃都在滿世界跑準備婚禮,公司裡幾乎所有的大小事都落到孟希也肩上,她在工作上又是個完美主義者,就算工程專案經驗不如溫涼,也力求在最短時間內能達到她的一半專業,於是把自己逼得更沒活路,恨不能吃住都在公司。
剛鎖上門,溫涼的電話就追了過來,孟希也以為她還在國外,帶著點小情緒揶揄著,“溫溫,你這是終於想起還有我這號人了?”
聽那頭的背景音覺得不對又問道,“你那邊怎麼這麼吵?這個點你們不該是大半夜”
溫涼回她:“辦公室清洗空調,正好被我撞上了,早知道晚點出門了。”
孟希也大跌眼鏡:“你在辦公室?現在?”
“對啊,一會兒不是還有甄景的會,你確定自己一個人能搞定那幫老頭?”溫涼十分淡定。
孟希也撫了撫額角,那幫老頭子簡直就是難伺候上了天,但還是不忘感慨著,“不愧是是工作狂附體,不聲不響回來,都不需要休息就立馬投入工作,果然天賦異稟,季燃呢,還在科隆?”
溫涼:“他下午就飛深城,那邊的改建有點難度,要他親自過去一趟。”
孟希也差點想拿頭撞牆:“你們兩口子,一個比一個狠,等等,你該不會在備婚的節骨眼還在那邊談了個合作什麼的吧”
那頭的溫涼一點沒覺得這是個吐槽,還顯得不甚滿意:“只談成了一個,還有一個在等訊息,畢竟季燃在科隆的工作室也才敢剛開,不能奢求太多。”
孟希也被雷得外焦裡內,想來也確實符合這兩口子的風格,不想接茬就插科打諢,“真想把你倆的畫像映出來當錢公錢母拜著。”
溫涼被她逗笑,“備婚和賺錢又不矛盾,完全可以一起進行,我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