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道姑,後有和尚。”半山輕飄飄的說道,語氣中還帶著一絲調侃,絲毫沒有被困住的緊迫和危機感。
輕鬆得放佛是坐在咖啡廳吃著甜點喝著咖啡一樣。
道姑大怒,“半山,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這道姑也不知是多大的年齡了,臉上的面板鬆弛得厲害,就像老樹皮一樣掛著,隨著她怒而出口一抖一抖的,看起來可怖又醜陋。
“我說老道姑,你就不能去整個容?實在是辣眼睛。”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劉施主是因為練功才毀傷容顏,半山施主還是將東西交出來,免得受皮肉皮之苦。”和尚在後面將手中的佛珠一揚,一個結界便立了起來。
任何想要進這個巷子的普通人都會無意識的避開這裡,他們的鬥法波動也不會傳出去。
“呵呵!”回應他的是半山老人嘲諷的冷笑聲,與此同時一根透明的繩索憑空出現,化為虛影,猶如有意識一般與和尚纏鬥了起來。
“張家馭龍索,你怎麼會用?”道姑驚撥出聲,滿臉的不可置信,“難道?”她想不到,張家秘傳,甚至連張家自己會用這馭龍索的人都不多,僅限於家主一脈,半山怎麼會用。
巷子裡術法的光波發出炸裂聲,因著結界的保護卻是沒有露出去一絲,沒有任何人發現這裡的情況。
從江縣,雖然說雨已經停了,但是已經降下的雨水卻不會因此而被上天重新收回去。
從江水庫到底還是抵不住壓力,用了爆破。
水位太高,又有四處從別的地方匯聚過來的水,要是不洩洪,最後的結果只能夠是堤壩徹底被沖毀,整個從江水庫的水一瀉千里。
恐怕那個時候整個從江縣都剩不下什麼了。
“砰”的一聲。
在測算好的位置上炸開了一個口子,水開始往預定的地方洩去,這兩個村子的人早已經被轉移走,雖然財務損失不少,但是總比命丟了好。
轟隆隆的水不停的往外洩出,眼看著爆破沒有出問題,水位就要降下來,從江水庫要保住的時候。
卻不防水庫另一頭堤壩驟然損毀,水洩出去的有一道轟隆聲讓已經趕過來的畢市‘市’長臉都綠了。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身邊的工作人員也慌亂得不行,連忙拿起對講機詢問。
卻不防接通之後,“報告首長,堤壩損毀,請領導們立即轉移,從江水庫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保不住是什麼意思?怎麼會保不住?”市‘長’一把奪過對講機,厲聲問道。
從江縣人武部部長揉了揉眼睛,剛才十幾個戰士都被水衝了下去,現在這一段堤壩已經沒有人敢站在上面了。
“報告首長,堤壩突然垮塌,現在我所處的南面堤壩已經被損毀,請領導們立即撤離。”
“撤離?撤什麼撤,你給我想辦法,快想辦法,南面,南面是人口密集區啊。”‘市’長說完這話之後顫抖著手將對講機遞給了工作人員。
從江縣的人口大多數都聚集在南面和西面,儘管他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撤離群眾,可是,那麼多人,哪裡是這麼快就能夠撤離完的。
這一場水下去,他甚至不敢想,等天亮起來之後會接到多少的壞訊息。
薛部長將對講機掛在腰間,看著轟隆隆奔騰而下的大水,心裡一片茫然。
這不是一條河,能夠採用人力的方式堵住,這水庫是有高度差的,現在這水的力道,起碼上千斤,別說是人了,丟下一塊幾百斤的大石頭都會瞬間被沖走,甚至被巨大的力道打碎。
他們,沒有辦法堵住這個口子。
“將人集合,留兩個看守情況的人,其他人,跟我走。”
這裡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