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前兩天的飯局,吳絮絮和孫千怡兩人和葉婉容吃飯就已經自在許多了,三人一起在飯店吃了晚飯。
今天九歌沒有和吳絮絮她們一起回宿舍,而是先去送葉婉容回省委大院。
“今天留在這邊吧,比賽了一天,肯定累了吧。”因為陳定邦早就給九歌這輛路虎的資訊錄進了省委大院這邊,所以倒沒有發生被攔著不讓進的情況。
將通行證放回車內的格子裡,九歌嗯了一聲。
她其實並不是不願意到省委這邊來住,她在北京就住的陳家,又怎麼會不願意和陳定邦他們住在一起。
不過是因為省委距離學校那邊有一些遠,而且因為省委大院這邊住的全部都是高階官員,她修煉玄術的事情在這裡就更加的不方便了。
就在距離陳定邦的一號別墅旁邊,一箇中年女人看著母女倆進入屋子,刷一下將窗簾拉上了。
九歌察覺到一股很強烈的惡意,回頭去看之看到晃動的窗簾。
“怎麼了?”
見九歌看著的方向,葉婉容介紹道:“那是封‘高官家。”語氣有些微妙。
九歌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就算不是政界人士她也知道陳定邦這樣空降下來擔任一把手,這在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官場上,無疑就擋了有一些人的路。
不用說,這位在沙省本土低層爬起來的封高官’就是其一了。
和在京城陳家一樣,哪怕九歌一直沒有過來住,但是她的房間卻是一直準備好的,一應衣物等也是置辦齊全的,讓九歌哪怕是第一次過來也沒有半點的不適應。
家政阿姨是省委後勤那邊統一安排的,四十多歲的年齡,笑紋很深,見了九歌就喊小姐好,顯然之前葉婉容就有交代過了。
“以後喊我九歌就可以了。”
家政阿姨笑著應了。
九歌在看她的第一眼就已經看出來了這人是一個本本分分的老實人,且身上的氣息也很溫和,是個不錯的人。
想來也是,這樣的家政人員,天天和領導以及領導們的家屬在一起,不說調查祖上三代,至少也是要好好篩選的。
自從吸收完了蛟角精血,她的修為就又精進了不少,以前只是能看人面相,對人的氣運看得很是模糊,對於功德並不能光憑面相看出來,甚至能看到對方一生的的大致軌跡。
葉婉容和她關係太過親近,她看不到太多的,但是卻能夠看到她身上那層不算很薄的功德金光。
是這些年她不斷的做善事換來的。
因為提前得到葉婉容的通知,陳定邦這個坐在省委辦公樓裡呼風喚雨,面對外國訪問團們唇槍舌戰毫不留情的男人提著兩盒草莓蛋糕回來了。
“爸!”
九歌喊了一聲,陳定邦笑著應了,女兒喊的和硬梆梆的臭小子喊得就是不一樣。
都說女兒都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這句話在陳定邦身上同樣適用。
“來嚐嚐蛋糕好吃嗎。”他不知道九歌喜歡吃哪種口味的蛋糕,便聽店員的介紹買了兩份回來。
當然另一份就是給葉婉容的了。
“你啊,都多少年沒給我買過蛋糕了,這回還是借女兒的光了。”葉婉容不是一個為了保持身材在吃上面很剋制自己的人,當然也和她的體質不那麼容易發胖有關,拉著九歌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今天咱們娘倆享受一下陳書記的伺候。”省高官’的伺候,也沒有幾個人能夠享受得到吧。
陳定邦也不惱,將蛋糕盒子開啟叉子放好才端到娘倆面前,“好啊,今天就伺候你們娘倆。”
男人不管在外面是什麼身份,在他最在意的人面前都會卸下一切的盔甲,而妻子女兒正是陳定邦心中佔據柔軟的那最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