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秋田議員也不能夠說。
這麼些天,他心裡的火氣早就快要憋不住了。
現在在秋田的身上發洩之後腦子才算是清醒了一些。
秋田離開之後他不斷的在房間內繞著圈圈走路,思索著。
這整件事都撲朔迷離的,好好的人在大名寺內就消失,與此同時還有一位華國來訪學的學生被神秘的手段所傷,連醫學儀器都檢查不出具體的問題。
而這個學生就是那麼巧合的是那位與山本家族有著生死大仇的陳九歌。
作為皇室,又是實權派,他知道的東西要比秋田議員知道得多太多了。
山本家族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他當然是知道的,剛開始聽到陳九歌這個名字的時候他還沒有完全想起來,直到與秋田的一次詢問才忽然想起。
這樣的一個人突然來到島國,會有什麼目的,而她與北野的事有麼有關係。
至於那無上的式神的力量,他並不覺得一個小小的女生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影響的。
他的式神是強大無比的,不是山本家族那種所謂的秘術可以比擬。
簡而言之,他懷疑九歌來島國的目的,但是並不認為式神的問題和她有關係。
所以,其實是他一直在背後頂著,不讓秋田放鬆對於九歌兩人的注意力,甚至是名面上沒有怎麼樣,實際上嚴加監視。
只要有一點點的異動,必然會採取雷霆手段。
不然的話,僅憑一個秋田,是頂不住這麼久的時間的。
九歌是和北野幾乎同時失蹤的,可是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她在贈送串珠之後還見過北野,至於說那名小僧,他們找到了對方死亡的原因,卻找不到兇手的方法。
而九歌還遭受了那樣嚴重的傷,同樣是找不到兇手的方式,一切都引向著九歌不過是一個受害者,而兇手是一個擁有特殊殺人方法的高手。
更加讓秋田沒有理由的是,大名寺中一名八十多歲、在大名寺中呆了也差不多七十年的僧人說,那位小僧被殺的手法上看到了北野。
聯絡上那禪房中發現的東西,這樣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北野因為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傷害了來自華國的訪學團學生好像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了。
九歌和山本家族的事因為一些政治因素,知道的人也不是那麼多,秋田就不知道。
所以,在他的心中,陳九歌就是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女生而已。
秋田這邊滿頭的包,醫院這邊卻是一派歡聲笑語。
白青青他們的訪學活動並沒有完全停止,只是做了一部分的改變,將原本需要外出的都改到了鳩山大學內部進行,有些活動的地點也改到了學校內部的場地。
這是為了安全考慮的同時也是為了訪學活動的順利進行。
雖然中途出了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不代表訪學活動就此停止,每一天白青青他們都還有交流要進行。
“可惜你沒有看到,那個叫做田島喜代美的,被許立洲氣成什麼樣子了,那臉,黑得能夠和鍋底有的一拼了。”
“那可不是,咱老許出馬,那能有差錯?”許立洲得意得不得了,翹著個二郎腿,“小杭子,來,給朕一個愛的蘋果。”
“愛的蘋果?我給你一個愛的二腳踢怎麼樣?”杭子晉陰惻惻的,一臉的邪笑,“要不,給你一個可愛的臭襪子?”
說著就要脫鞋扯襪子,嚇得許立洲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杭子晉,你丫的滾開,臭死了,我和你說,這可有倆美女在呢,你小心找不到女朋友!”
杭子晉嘖嘖的笑道:“老子不愛紅顏,愛藍顏,小夥子,來吧!”
說這就朝著一臉驚恐的許立洲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