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福絕望的看著兩人跑到吊橋那邊,“不!”
撕心裂肺的狂吼也阻止不了浮島的下沉。
這浮島之所以能夠違背自然定律浮在這半空之中,完全就是因為隕石的力量,現在隕石力量徹底消失,沒有了支撐,浮島自然下墜。
張啟臨看著徐大福隨著浮島一起摔下黑暗中,才抿著唇扶著九歌準備返回。
不過,他低頭看向抓著腳踝的徐大福手骨,他停住了腳步。
他們在地底下不知道多深的地方,別說是普通的手機了,就算是衛星電話都沒有辦法接通,兩人不知道上面為了找他們,都快瘋了。
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已經消失了近五個小時。
“立洲,你說九歌不會出事吧!”
白青青緊張的蹲在一邊,抬頭看著許立洲緊張的說道。
許立洲安慰她,“放心吧,沒事的,大使館的人已經在交涉了,島國警方也來了,九歌肯定不會有事的。”
實際上他心裡也沒有底!
都不是小孩子,知道這個世界存在於黑暗中的東西並不少,莫名失蹤五個小時,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都知道絕對是出事了。
只是他知道白青青已經是愧疚得不得了了,要是這個時候不給她一點信心,只怕她下一分鐘就會哭出來。
其實,他心裡也愧疚,他們是和九歌一起走的,要是能夠早點察覺,說不定就沒事了。
誰能夠想到呢,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就沒了。
“希望你們能夠注意到一點,陳九歌同學是我們華國,南華大學的優秀學子,現在在你們大名寺內神秘失蹤,你們應該做的是協助警方辦案,而不是在這裡推諉責任,甚至是阻撓警方!”
島國的警方當然不會在這種關頭上做一些輿論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倒是也盡力的尋找線索,反倒是這個大名寺的人,不停的阻撓,就是不讓警方的人徹底搜查。
“我們大名寺前院你們已經搜過,後院是我們大師的清修之地,不可能藏人,而且我們也幫你們找過,並沒有找到。”
那個最開始接見南華訪學團的僧人一臉的倨傲。
“我們大名寺乃是天皇陛下曾經下榻過的寺廟,北野大師更是被天皇數次接見,而且這裡還放著許多為島國做出巨大貢獻的人的神位,如果沒有陛下的首肯,我絕對不會允你們在這裡打擾到他們。”
王校長壓抑住自己的怒火,“你們北野大師到底是在哪裡,將他叫出來,請他做主。”
那僧人衝著北方拜了拜,“北野大師乃是高僧,之前能夠抽出時間來接見各位已經是很打擾大師,現在大師並不在禪房,我們也不知道大師在哪,也不可能去大肆尋找,打擾大師。”
王校長是又氣又急,時間耽擱得越長,九歌被害的可能性就越強。
不說九歌的身份,就是她是自己帶出來的人,是她們南華的學子,她就絕對不會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
帶了多少人出來,她就要將他們原原本本分毫不差的帶回去。
只是另外一道聲音在搶在了她的前頭。
“陳九歌同學現在在大名寺內神秘失蹤,時間已經達到五個消失,在此期間,寺內僧人可以阻攔,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陳同學的失蹤和大名寺或者是其中的某一些人有關係呢?”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字並幾人一起走了過來。
那名僧人不以為然,“你是什麼人?”
在那中年男子身邊的一個年輕島國人馬上用呵斥的語氣說道:“請注意你的態度,這位是議員秋田君,這位是華國駐島大使徐思成徐先生。”
那僧人聽到介紹,才擺正了一些態度,不仍然是沒有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