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都不說了,以後,但凡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孫父得知事情的始末,是又生氣又害怕。
“這家人,老子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孫母在一邊神情憂傷,孫父也就不再多說,“這邊太偏僻了,等回到南城,叔叔請你們吃飯。”
封浩很有眼力見的做自家師傅的代言人,“孫團客氣了,孫小姐是師傅的同學又是好朋友,不算什麼的。”
因為先前吳絮絮開玩笑的話,他很是記得,自己現在的輩分可是小了很多啊。
孫父對九歌自稱叔叔,就是他爺爺輩的了,要是讓他喊爺爺,他怎麼喊得出口,只能夠用這樣稍微顯得官方的話了。
吳絮絮原本就因為事情總算解決而放輕鬆了心情,現在看封浩這模樣怎麼會不知道他這樣說話的原因,噗哧一聲就笑了。
“孫叔,封浩說的對,千怡是我們的好朋友,這不算什麼的。”
“還有呀,封浩可不是和您見外,他這是不好意思呢!”
不好意思?
孫千怡看向女兒,這是怎麼回事?
孫千怡卻也不知道,還是吳絮絮接續說道:“他是九歌的徒弟,輩分比您小了兩輩,他喊不出口唄!”
封浩臉上有些不自然,到底沒有反駁。
這一下,就連孫母臉上的憂傷都沖淡了幾分,“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他剛才怎麼會說師傅!”
孫千怡沒有和孫父說過九歌的玄術師身份的事情,所以孫父還以為這師傅只是年輕人之間的遊戲,喊喊而已,“這沒事,咱們自己算自己的!”
封浩打了個哈哈,沒有接話。
他雖然和九歌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聰明的,尊師重道,這可不是說說而已。
若是九歌不發話,在這個上面,他說的不算。
好在孫父也沒有過多的糾纏在這上面,他的事情不少。
不僅要安慰妻子和女兒,還要去了解案情,雖然有著村長和阿竹父母在,就算他們什麼都不做,草家剩下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可真的不去管,自己卻是咽不下那口氣的。
特別是草家人竟然愚昧到相信什麼道士的話,有病不去醫院,卻想出這種害人的法子來。要不是那道士已經被上面的人當作典型抓走,他不狠狠的打這個招搖撞騙的騙子一頓都不能夠解氣。
因為第二天孫母一個是因為受驚,二一個是失血,就倒下了,等一行人重新回到南城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孫千怡好在沒有受什麼傷,恢復得也快,沒有回家就直接到學校上課了,不過為了多陪陪母親,她每天都要趕回家去,並不在宿舍住。
“九歌,這都快差不多半個月了,千怡不回來住,你也不回來,我都快無聊死了。”
聽著電話裡吳絮絮的抱怨,九歌等她將話說完了才開口道:“你昨天不是還帶著宋曉梅去參加了一個聯誼?”
“不說還和我說是隔壁的兵哥哥?陽光帥氣?最重要的是有八塊腹肌?”
一邊好不留情的指揮只穿著薄薄襯衫站在院子裡扎馬步的封浩:“彎下去,手抬平。”
一邊在心裡大罵師傅太過嚴厲,封浩一邊還是又將手向上抬,讓捧著的碗正好是在自己的胸前。
吳絮絮煩躁的扯了一下布偶的頭,“還說呢,我都不想說,居然有女朋友了!你說,這都有女朋友了,還出來聯誼幹什麼啊?
本來就只是認識認識,吃吃飯聊聊天,搞得好像我想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或者,你和封浩一起過來,住在這邊?”
封浩學習玄術當然是不能夠在錦繡那邊的房子,陳定邦他們住的大院當然更加的不可能,乾脆就買了一個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