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爺子雖然在家事上面大部分都是順著陳奶奶,但是陳奶奶卻也並不因此就什麼都要過問,一般發生在陳老爺子書房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會管。
不僅僅對九歌,就是以前陳老爺子將陳雲遠喊去教導的時候她也不會去管。
“這馬上就要過年了,也不知道今年你爸和你二叔他們能不能回來,上回雲啟也是運氣好,不然我都不敢想象還能不能看到雲啟。”
陳雲啟跟著陳二叔在雲省,加上陳二叔的職位的特殊原因,一年也回不來兩次。
不光是陳二叔一家,包括陳定邦都不是想回來就能夠回來的,陳奶奶這麼說其實就是在詢問陳老爺子,他對於兩個兒子的工作情況瞭解得更多。
“國強今年應該是能夠回來,定邦今年第一年在沙省,過年那幾天是肯定回不來的,不過今年九歌回來的第一個年,他這個做父親的無論如何都得回來一趟。”春節那幾天是沒辦法抽開身,但是春節後還是可以回來的。
陳奶奶也早猜到了,並不失望,“明年雲啟也要來帝都上學,正好和雲遠一起,他們兄弟倆也好作伴。”
聽著陳奶奶和陳爺爺商量著過年的安排,九歌思緒不由得回到了和半山老人在一起的時候。
半山老人玄術高強,奇奇怪怪的術法會不少,但是卻不是會照顧人的,對於春節這樣的傳統節日,也不過是多買一點菜,然後開壇做個法事,幾乎和平日裡沒有什麼兩樣。
在九歌小的時候因為靈力不夠還會冷,會買新衣服,到了十來歲,寒暑不懼之後半山更是將她當成了一個大人,幾乎不怎關心這些問題,她自己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春夏秋冬四季幾乎都是穿著那幾身衣裳。
而小孩子們喜歡的炮竹,她也最多是在晚上搬個凳子坐在院子裡看幾眼,更多的是在畫符練功。
過年與不過年也沒有什麼區別,是以她幾乎都要忘記了,很快就要春節了。
第二天一大早,帝都的第一場雪飄飄灑灑的落下,南城的學子們也進入了緊張的備考中。
沒錯,九歌要考期末考試了。
一個學期在校時間不到三分之一,要不是吳絮絮來提醒下個周就是考試周,她都忘了她還要回去參加考試。
孫千怡是這個三人宿舍中學習最認真的,並且大方的將自己做的筆記和期末備考寶典都全部奉獻了出來。
九歌的這個專業原本就是背誦的居多,吳絮絮這個平時不怎麼愛學習的看到孫千怡分享出來的密密麻麻的筆記之後就喪氣的哀嚎了起來,要在一個星期之內將幾十頁筆記背熟,太艱難了。
好在還有一個上課比她還少的九歌,還讓她稍微緩了口氣。
“九歌,怎麼辦啊,我感覺完全沒有辦法啊!”影片中吳絮絮一臉的生無可戀。
“一個星期的時間,足夠了。”
吳絮絮哀嚎一聲,“哎,怎可能,兩個星期還有可能,一個星期,臣妾做不到啊!”
孫千怡露出一張毫無波動的臉,“上個星期就提醒過你看書了,你告訴我的是你一個星期就夠了。”說完了吳絮絮孫千怡對著影片對面的九歌說道:“我就知道九歌一個星期完全夠了。”
“啊啊啊啊,藍瘦,香菇!”吳絮絮整張臉都快要埋到胸口了。
“也不是沒有辦法。”
瞬間吳絮絮的眼中亮光閃過,“九歌你有什麼辦法,是不是像隔壁宿舍的那幾個一樣請一尊文殊菩薩啊!”
九歌聲音有些嚴肅,“文殊菩薩是四大菩薩之一,如果是正經請回來的就算不拜了也要好好的再請回去,如果不是正經從寺廟裡請回來的,也不要隨意丟棄。”
吳絮絮自從知道九歌是玄術師之後也算是補習了一些玄術界的知識,“這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