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大姐帶上應該挺好看的!”陳雲啟說道。
這麼說著,陳雲遠已經付好款了。
九歌接過簪子對著櫃檯上的鏡子便幾下挽了一個花苞在腦後,幾縷碎髮散落,沒有凌亂,反倒是增添了幾分慵懶。
嗯?
剛簪好簪子,一股淡淡的草藥味從身邊飄過,九歌抬頭卻只見一片衣角從人群中飄過。
“姐?”
九歌收回目光,“沒什麼,很好看!”
許是因為這個人讓九歌起了疑心,所以當看到陳雲啟發黑的額頭的時候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雲啟,你生日多少?”
此時他們已經逛了大半個石園,正準備去排隊。
“他生日是……”陳雲遠馬上就說了,又捅了捅身邊的陳雲啟,“幾點鐘來著?”
他記得他的生日日期,但是卻不知道具體的時辰,唐元華說過要測算什麼的話,生辰八字越準越有用。
陳雲啟雖然疑惑,還是說了出來,“我記得我媽說是早上七點鐘。”
手指微動,一道道命理之線越發的清晰了起來。
陳雲遠以眼神詢問,怎麼了?
九歌微微搖頭,“別坐觀光車了,原地等著,讓二叔派人來接我們吧!”
她算出陳雲啟竟是遇到了堪比生死大劫的劫難,而且這一劫難並不是命中帶的,這也是她在劫難已經顯示以後才發現的。
並非天災,而是人禍。
“大姐,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陳雲啟更奇怪了,左右張望。
問了他生日,突然就不坐觀光車了,還要父親派人來接。
九歌垂眸,“有人要對你不利!”
她看了陳雲遠,他並沒有什麼事。
不過短短几句話的功夫,陳啟雲面上的兇相更明顯了。
“雲啟快打電話給二叔!”
相較於陳雲啟,對九歌更加了解的陳雲遠更能夠明白九歌的意思。
如果危險很小,她不會這麼說!
陳雲啟雖然不理解,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但是還是給陳國強打了電話,只是陳國強正在開會,根本沒有能夠接到電話。
雖然通訊員接到了電話,可是這部隊裡情況不一樣,沒有領導的命令他根本無法做主。
知道這一點的陳雲啟也就沒有說派人來接自己了,只是讓陳國強會議結束以後通訊員聯絡自己,自己再和父親說。
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九歌說完有人要對他不利之後,哪怕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也覺得有些心慌。
“大姐,我過去買瓶水,你們要喝什麼?”三人站在人群邊上一會以後陳雲啟說道。
九歌看了看距離他們大約五十米遠的一處小賣部,圍著許多年輕男女買東西。
“我們一起過去。”幾乎沒有思考,九歌便這樣說道。
雖然只有五十米,還在是視線之內,但是心底仍然不放心。
這一次因為是到陳國強家裡做客,她並沒有帶什麼東西,身上只有七星碎。
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比如說木倉之類的,她可能沒辦法保護到他。
陳雲啟聽九歌這樣說,更緊張了。
七八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靠近的時候九歌立馬就察覺了,可是當其中一人隨意捅傷一名遊客以後,整個小賣部的人都亂了起來。
九歌第一時間將兩人護在身後,儘管陳雲遠剛看著沒事,但是也有可能有意外發生。
面相並不能代表一切。
可是九歌被遊客們擠著竟是將陳雲啟擠開了,儘管她用最快的速度將兩個妄圖帶走陳雲啟的人踢開,卻還是被一把刺向陳雲遠的刀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