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副所長的演出卻還沒有結束。
“你們看,”環顧一圈將目光放在踩滑了趔趄了一下的左曉蝶身上。
“這左家的小姑娘多麼乖巧的一個人,被打成什麼樣子了,站都站不穩了,肯定是受了內傷,這些人下手實在是太狠了,立馬把這些嫌疑人帶走,帶回派出所做筆錄。”
那痛心疾首的模樣,那心疼左曉蝶一個小姑娘居然被打的痛心,五一不是表明著事情真相就是他說的這樣。
左致遠跟在陳定邦身邊,顛倒黑白的事情也是見過不少,但是像韋副所長這樣表演生動的還是第一次見。
那金鍊子捂著痛得幾乎麻木的臉,“猥瑣障!”
一般稱呼人都不在前面帶副字的,韋副所長一般也都是稱呼韋所長。
金鍊子在看到韋副所長的時候心裡沒有害怕,反倒是想著馬上就要給左致遠幾人一個好看。
韋副所長和他們老闆那也是認識的,在這片地界上,就算是派出所也要賣自家老闆一個面子的。
萬萬沒有想到韋副所長居然是這樣的一個態度!
這是什麼情況!明明他們才是被打的人啊,他們連一根手指頭都還沒有碰到左家兄妹呢!
韋副所長聽著他這一聲含糊不清的“猥瑣障”心情更加不爽,這些地痞流氓就是不識時務,居然敢和陳小姑奶奶對上,最重要的是還想將自己拉下水。
“這人也真是有意思,居然能夠自己摔一跤還將臉都摔腫了!”
從進來開始韋副所長就開始了他的表演,其表演的本領之大,奧斯卡沒有給他頒一座小金人真是可惜了。
就連九歌這個時候都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在心裡冒出來,這位韋副所長還真是一個能人!
說瞎話也是一種本事啊!
小方別看他名字前面有個小字,那也是不是因為他的年齡就真的小了,那是因為韋副所長為了抖威風故意這樣喊人家的。
實際上這位小方也是在這個派出所幹了十多年了,雖然驚訝於韋副所長的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本事,但是倒也是一個圓滑管理的人,當即就上前要將人帶走。
手銬不夠多沒有關係,在華國,警察抓人,只要不是那等窮兇惡級的嫌疑那,就算沒有手銬,一個穿著警服的人也能夠安安穩穩的將一群嫌疑人安全帶回派出所。
警察的威懾力不是蓋的!
“小方,你先將人帶回去,我隨後就來!”
金鍊子還罵罵咧咧的想要說些什麼,只是嘴巴實在是太痛了,左致遠可是下了狠手的。
“陳同學,您看這事?”
這就是在問這件事的處理了!
當然不是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只是要九歌一個態度而已。
這狗腿子的樣子很是上道了,九歌忽然有一種荒誕的感覺,現在自己就像是當初的錢立家,那個指使狗腿子做事的人。
“最近正是剛剛換屆完的時間,各個領導都是希望能夠樹立幾個典型的,這幾個人不是正好,這些人經常來騷擾百姓也是你們的不做為啊!”
韋副所長真是怕了她下一句話就是讓他被調到鄉下去和那些泥腿子打交道,現在在這裡已經夠慘了,但是要是比起鄉下那這裡還算得上是不錯的。
心裡細細一品味,韋副所長就明白九歌的意思了。
“陳同學放心,最近這段時間正是嚴打,昨天上面還下了紅標頭檔案要整頓整個沙省的打黑除惡行動,想這些黑勢力的爪牙我一定不會讓他在作惡的!
左家人這些日子受苦了,以後我會讓警員們多多出來巡邏,注意一下左家的問題!”
說完之後又轉頭向左曉蝶正氣凜然的說道:“左同學,你放心,以後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