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民也不氣餒,一次不行,多試幾次說不定就能夠挽回自己的在九歌心中的形象了。
要是這樣簡單的幾句話就扭轉了九歌對他的印象,那他反倒是不敢接近九歌了。
這樣容易隨便的轉變態度,越是能量大的人越是危險,因為你說不準她什麼時候一個不高興就會捅你一刀。
常娥被保安請到購物中心門外,原本氣就不順,一隻寵物狗還不知死活的衝著她狂吠。
“你這死狗!”
拎著肩上的包包常娥就衝著狗扔過去,“賤狗!”
一下沒砸中,狗跑開了一些,但是叫得更厲害了。
常娥氣得就要去撿花壇邊上光潔的鵝暖石,卻不防被一隻冰冷的手按住了肩膀。
“常小姐!”
一個陌生人突然按住你的肩膀,還喊你,你會怎麼做?
要是以前的常娥肯定不會給什麼好臉色,但是現在她身子僵硬得不行。
按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就像農村裡風乾的臘雞爪一樣,只有乾枯的一層皮包裹著指節,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讓她不敢妄動。
她被按住的那隻手臂汗毛已經全部都立了起來。
“你是誰?”
對面的人戴著鴨舌帽,大墨鏡,口罩,身上穿的也是灰色的長風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除了一雙可怖的手外竟是再沒有一點面板露在外面。
聲音也是雌雄莫辯,讓她對對方的身份資訊是一點都猜不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
“你能幫我?幫我什麼?”
“只要你想,就能夠有!”
那不是心想事成?
常娥冷笑一聲就要離開。
“歐皓南?”
常娥停住腳步,俏臉上有著淡淡的怒氣,“你調查我?”
那人卻是慢條斯理的拿出一面巴掌大的塗滿符文的鏡子,“只要你對著那人照上一下,你會來找我的!”
哼!莫名其妙。
一面什麼破鏡子,髒兮兮的,她怎麼可能會拿。
可是下一秒鐘她發現那面鏡子竟然出現在了她手中,而那人也消失不見。
常娥站在原地左右尋找,偌大的廣場,人來人往,卻是再沒有看見那人的身影。
拿著鏡子路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將手伸了出去,只是下一秒鬼使神差的又縮了回來,將鏡子緊緊的捏在掌心。
歐家這些年雖然家中從政的人不多,但是也還是有著很大的能量,所以歐夫人的生辰宴會也很是盛大。
陳雲遠是銀色西裝,葉婉容和九歌母女倆則均是長款禮服,九歌手腕上帶著陳奶奶給的翡翠手鐲,脖子上一串均勻圓潤的粉色珍珠,耳上同樣是兩顆同系的珍珠,襯得整個人更加的高貴明豔了幾分。
“陳夫人可算是來了,剛才皓南還和我提起說要給我介紹一個漂亮姑娘呢,想來就是這位了吧,可惜他這會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歐夫人保養得當,看著不過是三十許的年紀。
一襲緞面紅色禮服,臉上掛著熱情的笑,眉目之間全是喜悅。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個性爽利且過得很好的女人。
葉婉容和她私交不錯,否則有歐皓南也不會和陳雲遠有合照了,“這是陳家的長女,九歌!”
說是陳家的長女而不是她葉婉容的大女兒,這是在表明九歌是得到了老爺子的認可的,意在加重九歌的地位。
雖然實質上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這樣卻刻意表明陳家的一種態度。
歐夫人也是明白這點的,“原來這就是九歌,果然是一個標誌的好姑娘,我和你母親是朋友,你喊我孟姨就好。”
歐夫人本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