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陰騭的看著幾人,正要衝上來卻見那五爺擺了擺手。
“看來你們幾個是想來砸場子了!”五爺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裡,‘咔’一聲點燃。
“要麼今天將兩個女人和這個打人的小子給爺留下,要麼一人留下一隻手!”
真是猖狂!
“姚涇是不是你們抓來的!”老三問道.
那五爺並不回答他,眼神落在縮在她們後面的姚芳身上,“如果想要你哥哥沒事,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姚芳嚇得瑟瑟發抖,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帶著哭腔哀求道:“五爺,求求你,放了我哥吧。”
“姚芳,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被陳雲遠砸了的男人哼了一聲,“怎麼回事,欠債還錢,能怎麼樣!”
姚芳驚恐的說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是他們逼我的,那欠條是他們逼我籤的,我根本沒有碰那個瓶子,它自己就掉下來了!”
原來姚芳來到京城打工之後開始也是老老實實的在食堂待著,除了來首都大學找哥哥之外根本都不出門。
她知道自己家裡條件不好,哥哥還要做家教掙生活費,她就想多掙點錢給哥哥,讓哥哥能夠專心讀書。
這個從村裡來的傻孩子,就讓人給騙到了這金鷹酒吧裡賣酒。
她雖然單純,但是還是有一些分辨力的。
來了之後她就意識到了這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可是那拉著她來的人卻拉著她不讓她走,哄騙她這裡工資多高多高,保證這裡是正規的場子,不是那種亂來的地方。
她也猶豫,就這麼一猶豫竟然就被哄著去了,想著就試試,要是不好明天就不來了。
她不知道,這所謂的賣酒是怎麼賣的,也不知道因為她長相清純,最是合一些男人的胃口,那人將她拉來根本不是想讓她賣酒,而是陪酒。
就這樣她被拉上了樓上的奢華包間,然後一瓶酒碎了!
她說不是她打碎的,可是她距離最近,又沒有看見,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那瓶酒價值二十萬!
二十萬,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天文數字!
五爺,也就是這間酒吧的主人,提出讓她做他的情人就不追究這件事!
沒有辦法,為了脫身她假意答應了,但是酒根本就不是她砸碎的,怎麼要她來承擔責任。
最後的事就簡單了,姚涇知道了這件事帶著妹妹來說理,兄妹倆離開之後姚芳被抓回來逼著簽了一張欠條,卻還是不從,五爺為了威脅姚芳,也是為了給姚涇一點顏色看看將人給抓了回來。
“如此說來,人是你們抓的了?”九歌走出來站在陳雲遠他們前面。
他們是來找姚涇的,既然確定姚涇在這裡那就好說了。
“雲遠,先報警!”
“報警?”幾個男人嗤笑了幾聲,眼裡滿滿都是不屑,這些人都是長期和警察打交道的。
又怎麼會因為她們要報警而害怕。
好在九歌也不是要他們害怕。
老三兩人雖然有著兄弟義氣,能來要人,可實際上他們根本沒有處理這樣的事情的經驗,在學校這個象牙塔里長大的孩子怎麼會懂得這些混社會的人的手段。
等來了之後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要怎麼做,只能夠看著九歌走上前去。
那五爺吸了一口雪茄,“教教她們規矩!注意,別打殘了,爺最見不得流血了。”
他話音落下,那幾個男人都站了起來揉動著手腕,這是要動手了!
早就有場子裡的人將周圍這一片給清了出來,想跑都不可能。
老三兩人看著這幾個站起來比自己壯實很多的男人心裡不由得有些害怕,但還是將姚芳往身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