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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顧帆所說,裴濘的確總能幸運的抽到晉級,唯有兩次下場pk,又碰上實力不強人氣低迷的對手,他還因此有了錦鯉的稱號。
韓躍身為節目總編導,他要想在抽籤環節動手腳,應該不難。
“怎麼回事,不是說顧帆才是被包養的?”
“這招叫禍水東引,顧帆很可能是被人拿來擋槍的。”
“也是,如果真有特殊待遇,他也不至於墊底了,果然有黑幕。”
一群人小聲嘀咕著,此時都有些同情顧帆了。
夏楓原本還擔心顧帆,結果卻是裴濘一臉難堪,忍不住要對他刮目相看了。
“喂,你真沒事啊?”夏楓趁著拿菜的時候,用手肘碰了碰顧帆問。
“當然有啊,餓死了。”顧帆埋頭在一堆菜食裡。早上他在公寓也就喝了一碗白粥,又□□練了大半天,能不餓嗎?
這裡就像小型的自助餐廳,長桌上擺滿提前準備的餐飲,學員想吃什麼都可以自取,不過菜式很一般,除了雞蛋幾乎沒見肉食。
像顧帆這種無肉不歡的人,一看餐桌上的食物,就有些鬱悶了。
“我不是說這個。”夏楓有些無奈的說。
當初顧帆一臉苦惱的跟他提起韓躍,糾結要不要答應對方交往,但夏楓卻看得出來,顧帆才是那個陷進去的人。
現在看他無所謂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總覺得顧帆在醫院醒來後,變得有些讓人摸不透了。
不過想到裴濘跟韓躍的關係,夏楓又忍不住說,“你今天得罪裴濘,不怕他給你穿小鞋啊。”
“就算不得罪,這雙小鞋也是我的。”顧帆很有自知之明的說。
原主都已經撞破那兩人,韓躍怎會讓他繼續留在節目組。
午餐的小插曲並沒有造成太大影響,畢竟是節目編導的八卦,一幫學員也不敢多談。
下午依舊是在舞蹈室度過,可能早上扯蛋的事故,讓蘇媛有些過意不去,之後給他安排的動作,都是簡單又好學的,也算因禍得福了。
團舞沒有做太大改動,只是調整團員的站位,歌曲分配,還有單人鏡頭部分,顧帆排名靠後,站位也在後排,對其他人的影響不大。
經過一天的訓練,顧帆漸漸找回些許肢體記憶,加上蘇媛教的動作不難,很快進入舞蹈狀態。
晚上顧帆又躲在隔音琴室裡,想嘗試著靠顧帆的記憶,練習拉揍小提琴。
但樂器可不是那麼好學的,封閉的琴室裡,拉鋸聲響讓人聽了頭皮發麻,等到顧帆離開琴室的時候,感覺耳朵都快失聰了。
“這樣不行啊。”顧帆掏了掏嗡嗡作響的耳朵,看來他以後還是少碰小提琴為妙。
電視臺安排的住宿,都是兩到三人同睡一屋,他依舊是跟夏楓住在一起,兩張床一左一右佔據整個房間。
回去時夏楓穿著小黃人睡衣,懷裡抱著巨大的香蕉睡得憨甜,跟他白天酷帥的樣子相差很大。
顧帆看得有些好笑,又輕手輕腳的拿了衣服,準備洗澡睡覺了。
時間就在各種編排訓練中過得飛快,舞蹈室裡鞋子在地板磨出的“吱吱”聲響,伴隨舞蹈老師的節奏聲,洋溢著熱血蓬勃的朝氣。
“一二三四,換,一打二打三打四,五打七打八!”蘇媛盯著學員的動作,嘴裡也跟著喊。
但每到這最結尾的拍子,學員們總是忍不住笑場,“蘇老師,你的數學是舞蹈老師教的嗎?”
這幫剛滿二十的小夥子,正是愛玩的年紀,每次舞蹈老師喊錯節拍,就要開口調侃幾句。
蘇媛也沒生氣,只是佯怒的叉腰笑罵,“明天的舞臺要是敢垮了,看我不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