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朱蕭索也知道現在沒法談幫上善求索爭家主的事了。
看來家主之事只能以後從長計議。
還是見一下上善求索,確認他沒事,就可以離開了。
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去書院報到。
山雞縣還有一堆事情等著他處理。
朱蕭索道:
“今日前來,多有打擾,想探望一下我的朋友上善求索,還望上善家主見諒。”
上善何止聽到後,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
“致遠,你怎麼這麼沒眼力,還不快給朱教習上一壺茶!”
“是,是孫兒疏忽了。”
上善何止閉目靜坐,沒再有說話的意思。
朱蕭索也就沒再重複追問。
“朱教習,請喝茶。”
上善致遠給朱蕭索斟了一杯茶。
“多謝。”
朱蕭索喝了口茶,就放下茶盞,靜靜看著上善何止。
上善何止沒有說話,而是道:
“求得,朱教習想見見求索,你這當大哥的帶朱教習去吧。”
“父親,兒子也想帶朱教習見二十三弟。但是……但是二十三弟最近剛剛犯了事情,我和幾位叔伯正在討論如何處置他……”
“嗯?求索犯了什麼事?”
“他……”
“朱教習和巴小友都不是外人,你直說就是。”
“他和二十九弟妹私通。”
“什麼?!你再說一遍!”
上善求得滿面痛苦地再說了一遍:
“二十三弟,與二十九弟妹私通,被二十九弟抓了個正著。”
“豈有此理!”
上善何止聽後氣得一掌拍碎了桌子。
巴名揚有些不知所措,朱蕭索則微微皺眉。
“上善求得!我把上善家交到你手裡,你竟然管成這樣?!如果傳出去,我上善家還要不要臉面?!”
怕傳出去?
朱蕭索心中冷笑。
當著自己和巴名揚兩個外人說這件事,已經頗有些唯恐事情鬧不大的態度了。
只是朱蕭索是上善求索的好友,不可能說此事。
巴名揚又是朱蕭索帶來的,定然也會守口如瓶。
上善求得立刻跪下:
“我作為大哥看管不力,求父親責罰!”
“你……罷了,按照家規,讓求索自己體面點走吧。”
巴名揚見要出人命了,剛想開口。
朱蕭索給他傳音:
“巴兄別動。我倒要看看這對父子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既然朱蕭索胸有成竹,巴名揚也就穩坐椅子上,喝起茶來。
“父親!父親你要罰就罰我吧,是我沒有管好二十三弟!”
“上善家規,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也是我們上善家立家的根基,豈能辜負!哎!”
“父親……可是二十三弟只是一時糊塗啊!他從小就少了母親的教誨,也難免會入歧途。只要我們及時幫助他,他定能浪子回頭啊!”
“你啊你,你就是心太善了。”
“都是父親對我自幼的諄諄教誨,讓兒子也耳濡目染。”
至此,上善何止坐在椅子上,連連嘆氣。
上善求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上善致遠一旁跪著安慰自己的父親。
一副父慈子孝的樣子。
唯獨對上善求索恨鐵不成鋼。
朱蕭索知道,上善求索肯定是被構陷了莫須有的罪名。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自己透過書院教習考核的時候出事。
何況上善求索一回到求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