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圓吃了一驚,在他後脖頸上發現了一枚黥印,圓形的圈子裡,以墨刺了一個充字。天長日久,墨痕逐漸變成深藍色,但點點針刺的軌跡依舊清晰可見,縱是再滔天的富貴,也抹不掉這段屈辱的歲月和醜陋的印記。
那雙鹿一樣的眼睛惶惑地看著他,他笑了笑,「原本應該刻在臉上才對,那時候聖人暗暗塞了銀子,請他們手下留情,才沒有讓我破相。你瞧瞧,一旦入罪,就是這樣光景,就算能僥倖逃脫,你一個小姑娘,孃家垮了也不是好事。」
清圓仍舊兀自愣神,視線落在那片黥印上無法移開。他察覺了,原本要闔上衣襟的手頓住了,嗯了聲,「沒看夠?」邊說邊把肩頭拉低,沖她眨了眨眼,「這樣呢?這樣你可喜歡?」
一個大男人,衣衫不整露著肩,到底不大雅觀。清圓赧然看了兩眼,也感慨殿帥骨相與色相俱佳,但他的身份明擺著,雖然是在自己府裡,叫人落了眼也不好。
她紅著臉,伸出兩根手指,把他的衣領往上提了提,「別這樣,仔細著涼。」
他眼波流轉,笑意更盛,倒也不執拗,她替他掩上,他便重整了衣衫,將頭髮撥到身後。
清圓不敢看他了,覺得這人簡直怪誕,穿上甲冑是凜凜的武將,摘下兜鍪放下頭髮,卻比那些精緻的貴公子還風流三分。
有些人顯然美得很自覺,也愛借美猖狂,花樹、帛燈、清雅的面龐……他的手指移過來,還帶著一段發香,輕輕撥了撥她耳垂上搖曳的小墜子,啞聲道:「你戴這個,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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