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把他打發了,只說殿帥入了禁中,橫亙在門口,哪裡讓他踏進官署半步!
於是一家子又巴巴兒望清圓,清圓眼觀鼻鼻觀心,不為所動。其實她心裡明鏡似的,沈潤一向精於算計,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他就是在等著,等她被逼無奈再去找他,那麼她信誓旦旦遵守和李從心的承諾就變成了笑話,她根本爭不了這口氣。
況且他如今也要定親了,讓她再去找他,她舍不下這個臉。幸好傳聞也只在禁中,並沒有追責的詔書下達,但那座三面險絕的石堡城易守難攻,若是再拿不下,謝紓早晚是個掉腦袋祭旗的命。
謝家悄悄地亂,面上看著風平浪靜,暗裡老荷塘底的淤泥都快翻起來了。畢竟一損俱損,清圓心裡也有些急,老太太還是指著她出馬,彷彿她按兵不動,就成了謝家的罪人。
「這個時候,三公子在忙什麼?」抱弦無奈道,「過了小定也算半個女婿,他難道不知道姑娘的處境?」
清圓以前孑然一身,行事沒有那麼多顧忌,現在既然有了婚約,自己不便拋頭露面,總指著李從心能替她解圍。他交遊廣闊,即便不去麻煩沈澈,京中還有許多任要職的朋友,無論如何,活動活動總有些指望。
然而她在淡月軒等了一整天,李從心那頭穩如泰山。她站在簷下望著月亮,那月亮遊絲一般懸在天邊,她嘆了口氣,「他大約真沒得著信兒,我明天一早去找他吧。」
丹陽侯府在幽州有別業,她知道府邸在哪裡,只是從未去過。次日回過了老太太就出門,謝家請晨安的時間一向很早,因此馬車到侯府別業門前,太陽也才是將升不升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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