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好,四哥兒雖不是我生的,好歹叫我一聲母親,我總得學大嫂子一碗水端平才好。昨兒我不在,是拜會知州夫人去了,她給府上保了兩樁大媒,要是咱們德哥兒有造化,也叫他結門子好親,我才對得起他死去的親娘。」
扈夫人聽她不鹽不醬說了那通,心裡只顧嗤笑,還真拿人家當私媒使了,什麼人的親事都去說合呢。只因要套她的話,只好耐著性子和她周旋,「知州夫人可應準了?」
蔣氏滿臉遺憾,「雖答應替咱們留意,只怕並不真放在心上……不過知州夫人倒提起了二姑娘。」
扈夫人喝茶的動作微頓了下,很快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隨口哦了聲,「問二丫頭什麼?」
蔣氏道:「自然是脾氣品行了。我說那知州夫人也真箇兒有意思,一家子裡頭打聽,哪裡有不好一說?我呀,著實把咱們二姑娘誇了一通,要說姑娘人品樣貌,可著昇州找,也找不著比咱們家更齊全的了。大姑娘聘了個開國伯家,二姑娘是嫡女,不知更要金貴多少,將來的親事若是低大姑娘一頭,我也不依啊。」
扈夫人懷疑地打量她,勉強笑了笑道:「那就多謝你美言了。」
蔣氏臉上笑著,心裡暗啐美你個鬼!她這回專程拜會知州夫人,老四那毛腳雞的親事不過是個由頭,自己家裡什麼樣兒,自己還不知道?那些貴人太太們壓根兒瞧不上他們,她拼著討一回沒趣兒,攪了清如的美夢才是正經。
遠兜遠轉,最終所求無非是一句「唉呀,我們那二姑娘啊」,話匣子一開啟,那就說來話長了。小小的年紀,跟前伺候的丫頭不知換了幾撥,稍有不稱意,立起兩個眼睛就打罵,家裡婢女見了她,都像耗子見了貓似的,將來管家倒不愁的。再則不知道守禮,兄弟們再親也是爺們兒,如今各自都大了,拉拉扯扯也沒個忌諱,家裡雖擔待了,外人看見成什麼話?再說個沒臉的,二姑娘養得過於嬌貴,十二歲上如了廁還叫奶媽子擦屁股,你道好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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