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問:「他可知道你與大陳的事?」
章榮珊答:「多謝你,我與大陳,始終是個秘密。」
這時,小陳回來了。
接著,他談的全是公事。
看樣子,他決定學好,要把公司整頓出來。
他剛結婚,卻已經在女友家與夥計開會,故意讓袁定能知道他的秘密,好籠絡他,使他覺得與眾不同。
這是老闆叫夥計死心塌地其中一條妙方。
他在晚上十時許告辭。
章榮珊送他到停車場。
她繞著雙手,微微笑,「我出身貧家,怕窮怕過死,我不希祈任何人瞭解或是同情甚或原諒我,我只是想攢點錢。」
定能轉過身子來,「別難過,別感觸,我也是。」
他開車離去。
腦海中仍是章榮珊盈盈笑意。
第二天是週末,他好好想清楚,星期一仍然與宇宙簽了新約。
真是猥瑣,且不貞,正如章榮珊所說,他又不是找不到工作,可是他貪戀優薪,他比起章榮珊,好不了多少。
一年過去,小陳把生意額穩定下來,揚眉吐氣,少不免論功行賞,袁定能一共得到八個月的紅利。
此時,他已直屬小陳,成為親信,貴不可言。
「定能,今晚來喝一杯。」
呵又可以看到章榮珊了。
可是,那晚,來開門的不是她,是另外一個更年輕更冶艷的女郎。
小陳出來,看到他表情,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低聲說:「榮珊走了。」
定能發呆。
「拿了年終花紅,移民到溫哥華去,說是想再讀幾年書,然後正式嫁人,我祝福她。」
定能低下頭來。
沒想到她比他有廉恥。
「真是個美女,且聰明懂事,不可多得,可惜我留不住她。」可是,小陳也不見得難過,他揚聲叫:「麗蝶,再拿一瓶香檳出來。」
那明麗蝶的女郎清脆地應一聲是。
當晚袁定能喝了很多。
章榮珊尚有上岸的一天,他袁定能苦海浮沉,大抵要做到五十五歲退休。
一個人,總得出賣他所有的,去換他所沒有的,這是商業社會的條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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