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照片上的兩人並沒有什麼出軌動作,就是一個開門一個上車,問題是這照片的角度抓拍的太好了,看著就是一男一女痴情熱戀含情脈脈,瞅瞅霍齊宣那個滿臉寵溺無可奈何?瞧瞧盼盼那個粉頸低垂滿面羞澀?再看到最後二人並排走進霍家老宅,誰能說著一男一女沒問題?
外人又哪知道,霍齊宣的無可奈何是被倆人擠兌的,盼盼的滿面羞澀其實是在低頭憋笑?問題是就這場景,不用過度補腦都能想偏了。
至少,任國平就想偏了:“她這是怎麼回事?不知道這個霍齊宣是個花花公子靠不住嗎?你因為這小子都成這樣了,她怎麼還……”
話沒說完,任子俊啪一下合上了電腦,冷冷道:“我是讓你幫著想辦法的,不是讓你批判的。”
作為‘前’女友的任子悅,看到這照片先是心中一堵,緊接著想起什麼似的道:“那好像是墨陶然的車,旁邊應該還有墨陶然吧?”霍齊宣是墨陶然的表弟,憑他們的關係見面很正常。
見兒子沒有反駁,任國平知道女兒這是說對了,剛想在說點什麼挽回一下氣氛,卻一下子想起這其中的關鍵:“羅詩函知道了?”
知道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任子俊冷著臉重新開啟電腦,指著最後的留言道,“現在一共送了四家,三家是雜誌社,還有一家是羅家,無意外的話,應該是知道了。”事情走到這一步,憑他的小聰明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盯著那四個地址,任國平默然,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打電話給羅家,說清楚此事讓他們務必送走羅詩函,可這樣一來算怎麼回事?昨兒晚上才說和解,今兒個就弄出個照片?自打臉的事辦完了今後他怎麼對付羅家?
同樣想明白了的任子悅很想埋怨弟弟,可想到這事的源頭還是自己,她焦急的拉著父親道:“爸,那女人跟瘋了似的見誰咬誰,現在該怎麼辦啊?”
“別急,我先讓人把雜誌社的那三份抽回來。”雖然有了羅詩函手中的那份,這三份已經不算什麼了,但這種花邊新聞還是少傳為妙。
雜誌社還是挺好擺平的,任國平讓心腹拐彎抹角的託了些關係就把照片抽了回來,關鍵是羅家的那份怎麼辦?
盼盼不能不管,找羅家也不適合,最後任國平決定,繼續僱傭私家偵探,盼盼不像子俊愛四處跑,那孩子本來就在學校上學,現在也是學校家庭兩點成一線,只要給她僱一個身手敏捷的私家偵探在校外守著,回家的路上跟著點,應該也就沒問題了吧?
見父親詢問的看著自己,任子俊皺眉道:“你幫著找人吧,找個可靠點的。”他認識的那個二百五他是再也信不著了。
任國平二話不說,打電話讓心腹安排人手。
……
雜亂無章的房間裡,某大偵探抱著啤酒瓶正在撓頭,他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紕漏呢?都是姓任的,他怎麼就沒查查有沒有聯絡呢?哎呀呀,你說他……
正糾結起來沒完,熟悉的手機鈴響了起來,偵探同志立刻精神抖擻的丟下酒瓶撿起了手機,可一聽電話那頭的最新任務,饒是他自認智商爆表,此時也忍不住有點發懵:“額,請您再確認一下,要保護的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她姓任,叫任盼盼,今年十八歲,是xx大學的學生……喂?你到底記沒記住?”都說這位是偵探界的行家裡手,怎麼聽聲音感覺有點不靠譜呢?
詭異的寂靜過後,某行家激動的點頭:“記住了,您放心,只要有我在那女孩一根汗毛都少不了!”
噢耶!將功補過的機會來了!
……
此時羅家的氣壓堪稱戰亂過後,你問為什麼這樣?很簡單,羅詩函割腕自殺了。
雖然搶救及時,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終身遺憾,可看著她那寧可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