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應該求救還是痛哭？”夜風舞挑眉。
“知道我是誰嗎？”對方拉過椅子，坐在他對面。
“不知道，不過或許和那英國的那個人有關。”夜風舞道，“我已經完成了你們的所有要求，為什麼會得到這種待遇？”
“你的確完成了所有事，不過聽說你似乎還有些別的想法。”對方道，“有些事當面說會更簡單。”
“你願意接受我的提議？”夜風舞問。
“那要看你都能做些什麼。”對方語調傲慢，“如果僅僅是奧古斯丁的情人，那麼這個身份不配和我合作。”
“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聊下去。”夜風舞聳聳肩膀，“你可以解開這些繩索，然後離開了。”
“你看起來有些自信心爆棚。”對方饒有興致。
“至少在我之前，奧古斯丁從沒有對其餘人的身體產生過興趣，更加不可能陪別人一起工作。”夜風舞把被捆住的雙手遞到他面前，“我的確只是一個情人，不過能做的事情不僅僅是陪他上床。如果你真的想合作，最好儘快做決定，否則等他對我失去興趣，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
對方丟過去一把匕首，示意手下把夜風舞手上的繩索解開。
“可以打個電話嗎？”夜風舞拿出手機，“給我的小助理。”
對方點頭。
“表哥。”程夏坐在馬桶上有氣無力。
“我需要打個電話，你先自己在隔壁休息。”夜風舞道。
“好。”小土撥鼠掛掉手機，繼續專心揉肚皮。
“謝謝。”夜風舞接過對方丟來的香菸，“這算是合作的開端？”
“告訴我，你都能做些什麼。”對方道，“說大話誰都會，更何況你是個演員。”
“相信我，色情電影不需要演技。”夜風舞語調慵懶，“況且如果每個演員都能有我的資本，演技會顯得很多餘。”
“你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對方道，“我怎麼能確定，你不是在騙我？”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夜風舞笑笑，“坦白來說，現在這些純粹是我自己找出來的麻煩，畢竟小伯納爾僅僅需要讓我帶奧古斯丁離開米蘭一段時間，並沒有其他要求。”
“你想要什麼？”對方繼續問，“金錢？”
“如果我想要錢，奧古斯丁應該不會吝嗇。”夜風舞靠回椅背，雙腿架在茶几上，“不過我想要的不僅僅是這些，甚至會比你想要的更多，怎麼樣？如果你依舊懷疑我的誠意，那這場對話可以到此為止，我要休息了。”
“等這次的合作順利結束，我會考慮和你進行下一筆交易。”對方把槍收回槍套，“希望你那時還沒有被趕出城堡。”
夜風舞嘴角一勾：“我也希望如此。”
等三人出門後，夜風舞隨手拿過酒店便籤紙，用最快的速度畫了一雙眼睛——綁匪全身都被遮擋得嚴嚴實實，這是唯一暴露在外的部位。
手機嗡嗡震動，接起來後是奧古斯丁：“什麼時候回來？”
“現在。”夜風舞放下鉛筆，“可以找人來接我嗎？”
“當然，在酒店等電話。”奧古斯丁吻吻他，“司機會到樓下接你。”
“嗯。”夜風舞把便籤紙摺疊好，裝進了自己的錢包裡，又把跌倒的椅子扶正，把繩索裝進自己的包裡，打算帶出去扔掉。
“表哥。”程夏在外面敲門，“你睡了嗎？”
“沒有。”夜風舞開啟門，“等等會有司機來接我們。”
程夏露出“果然還是沒有被允許夜不歸宿”之類的眼神看他。
夜風舞伸手抱住他。
“怎麼了？”程夏被嚇了一跳。
“別動。”夜風舞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