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苟四毛抬頭。
“如果你擔心回去被主編罵，可以拍幾張我和moka。”夜風舞揉揉大狗，“它現在在網上人氣很高。”
“你怕我回去會亂寫啊？”苟四毛問。
“大家都是為了工作，你要亂寫我也沒辦法。”夜風舞笑笑，丟給他一瓶水，“以前沒見過你，哪家雜誌社的？”
“沒哪家，自己單幹。”苟四毛把相機裝回去，“出來混口飯吃。”
“但我最近在半休假狀態。”夜風舞坐在他對面，“你應該拍不到什麼東西。”
“那我應該去跟誰？”苟四毛抓緊時間問。
夜風舞聳聳肩膀：“你應該去問同行。”
沒打探到任何訊息，苟四毛很是失望。
“表哥。”半個小時後，程夏開著車上來，“出了什麼事？”
“有個記者摔傷了，送他去醫院。”夜風舞帶著moka，也一起坐在了後排，“順便送我去趟公司，拿個東西。”
“是你啊。”程夏倒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苟四毛嘿嘿乾笑。
“原來你們認識。”夜風舞懶洋洋給moka撓癢癢。
“之前還上過娛樂專訪。”程夏繫好安全帶，“上次樂樂在入行前曾經為警方做臥底，一舉清掃騙子公司的新聞，就是他爆出來的。”這還真是獨家新聞，別的媒體想打聽也沒地方去——至於苟四毛為什麼會清楚箇中內幕，因為他就是那騙子公司的合夥人，想要什麼細節都有，而且還能添油加醋。
夜風舞笑著搖搖頭，繼續逗moka咬玩具。
別墅裡，奧古斯丁工作到一半，突然聽到客廳電話又開始響——在程夏出門前，少說也已經接了四個電話，都是沒有顯示來電號碼，並且接起來後，對方也沒有任何聲音，最後只能歸結為大概是哪個瘋狂粉絲。
“有很多人知道這個電話？”奧古斯丁問。
“這倒沒有。”程夏搖頭，“只有自己人才知道，但也難保不會洩密。”
客廳電話還在響，奧古斯丁心裡不悅，伸手拿起聽筒。
依舊沒有人說話，但是也沒被切斷。
奧古斯丁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訊息給嚴凱。
對方很有耐心，一直等了將近二十分鐘，才“呵呵”乾笑出聲，在變聲器的作用下聽上去有些陰森恐怖。
電話被再次結束通話，並且沒有再響起來。
嚴凱打來電話，說定位到的地址是個網路虛擬電話，真實ip據推算是在英國境內。
“英國？”奧古斯丁皺眉。
“出了什麼事？”嚴凱問。
“是有些小麻煩。”奧古斯丁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我大概需要警方的幫助。”
私人診所裡，苟四毛在接受完治療後，一瘸一拐上了計程車。程夏撇嘴：“連句謝謝都沒有。”
“moka是罪魁禍首，他回去不亂寫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夜風舞拉開車門，想去公司取點東西，結果剛一進門就碰到梁皓。
“撿錢了？”夜風舞打趣。
“有個好訊息。”梁皓拍拍他的肩膀，“之前跟你提的那部電影，很快就能提上正式議程了，順利的話，說不定下個月就可以定下來。”
“這麼快？”夜風舞有些意外，“上次還說沒有眉目，只是初步達成合作意向。”。
“但這次有財神爺，投資方很爽快，有錢好辦事。”梁皓心情很好，“對方是嚴總的朋友，應該也是賣個面子。”
“ok。”夜風舞點頭，“我會努力。”
moka乖乖蹲在他身邊，不停對來往的姐姐傻呵呵吐舌頭，很快身邊就圍了一群美女，甚至還有人特意從其它樓層跑來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