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夜風舞擋住額頭,“你犯規。”
“我從來就不會遵守規則。”奧古斯丁把他拉到懷裡,“也不會讓別人看到你全身溼透的樣子。”
餘下的話被淹沒在交接唇瓣,夜風舞靠在牆上,伸手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扣。
“不走了?”奧古斯丁在他耳邊問。
“你打算放我走?”夜風舞語調有些挑釁。
奧古斯丁單手撕開他的襯衫,很直接地吻了上去。
衣服在糾纏中被胡亂丟到地上,鈍痛隱隱傳來,奧古斯丁很想把自己愚蠢的肩膀也一起扔掉。
“不許亂動。”夜風舞皺眉按住他,“不然明早扭傷會更嚴重。”
“我一點都不想在這種時候聽到這種話。”奧古斯丁抱怨。
“但是你不能忽略它。”夜風舞拍拍他的胸口,伸手重新開啟花灑,想替他把澡洗完。
但奧古斯丁顯然不會滿足於此,掌心下的身體在水流沖刷下微微發燙,像是有磁力一般誘人上癮。在小腹流連片刻後,又開始一路往下滑,夜風舞哭笑不得一把握住:“這是在浴室。”
“我不介意換個地方。”奧古斯丁擰開浴室門,半強迫帶著他一路糾纏倒回床上——卻不小心壓到了傷口。
奧古斯丁痛苦皺起眉頭,嘴裡悶哼一聲。
“喂!”夜風舞趕緊扶著他坐起來,“你沒事吧?”
“大概會殘廢。”奧古斯丁緩了半天,才總算回過來一口氣。
“不許胡說。”夜風舞取過浴袍披在身上,又從櫃子裡拿出睡衣。
奧古斯丁躺回床上,也懶得再遮掩——就像菲利普當初斷言,自己似乎的確有機會體驗到,究竟什麼才是全世界最糟糕的性愛。
一個小時過去之後,在止疼片和消炎藥的作用下,奧古斯丁終於沉沉睡著。夜風舞低頭吻吻他的唇角,然後就輕手輕腳出門,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表哥!”程夏迅速坐起來。
“嚇我一跳。”夜風舞掀開被子,“怎麼還沒睡。”
“你居然已經洗好了澡?”程夏狐疑。
“滿身是灰,回來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洗澡。”夜風舞關掉床頭燈,“如果你要問我今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故事很長,可以明天再說。”
“不用,菲利普已經告訴我了。”程夏強調。
“那就好。”夜風舞閉上眼睛,“晚安。”
“有工作上的事。”程夏搖搖他,“剛剛梁皓打電話給你,結果手機在我這。”
“什麼事?”夜風舞問。
“讓你最近不要接受任何媒體的採訪,就算記者是老朋友也不行,工作結束後馬上回國。”程夏道,“聽上去好像很嚴肅。”
“ok。”夜風舞拖過枕頭捂住頭,“我知道了。”
“為什麼啊?”程夏有些納悶,“最近也沒什麼事,為什麼突然一級防備。”
“沒有人會等到事情發生後再做防預防,回國再說。”夜風舞揉揉他的腦袋,“睡吧,天都快亮了。”
“還有一件事,說完就給你睡。”程夏用手指撐開他的眼皮,“梁皓還告訴我,作為助理,要給藝人最大的自由。”
“是嗎?”夜風舞揚揚嘴角。
“你是不是跟他說了什麼?”程夏嚴肅審問,“不然平白無故,怎麼會重複三次禁止我再蹭床。”
“晚安,小土撥鼠。”夜風舞懶洋洋閉上眼睛,“我今天很累,禁止你再說話。”
敷衍!程夏裹著被子滾到床邊,繼續做排除大法,分析表哥到底是在哪裡找到的應召女郎。
簡直無孔不入!
第二天清晨,菲利普圍著奧古斯丁的來回觀察,然後道:“好像更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