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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了動不了。”秦驍印微微閉眼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動不了……你撩撥什麼?”白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想要滾到自己的被子裡卻被男人狠狠的捏住了腰。
他吻著她的,同她耳鬢廝磨。
“你可以動。”
男人喉結滾動似乎帶著莫名的蠱惑,白吟睜開眼睛瞧了眼秦驍印,有些不敢相信。
“不知道怎麼……”白吟一邊說著一邊把頭埋在了被子裡。
她不是不知道,她出嫁的時候有專門的媽媽告訴過她,可是上輩子的秦驍印保守,哪怕是同床那麼多年。
這輩子的秦驍印好像膽子越來越大了。
“不會你躲什麼?”秦驍印伸手又把人撈了出來。
白吟也不知道今晚是怎麼度過的,只知道秦驍印又哄又騙的。
白吟雙手撐在秦驍印的胸膛前,忍不住塌了腰,髮絲緊緊的粘在脖子上,女子面板極白同墨色的發讓秦驍印忍不住神色深了幾分。
“沒力氣了……”
白吟將頭放在男人的肩膀上聲音如同蚊蠅。
“這麼不中用?”男人喉結滾動,滾燙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
“你中用你怎麼不來?”白吟還餘有一口力氣忍不住回懟秦驍印。
秦驍印別懶得管什麼傷口不傷口的,他反身就把人壓在身下。
事後,秦驍印抱著人去溫泉洗漱,白吟疲勞的睜開眼睛,只看到水中鮮血慢慢的蔓延開。
“你看…傷口又裂開了……”白吟推了推眼前給自己洗漱的秦驍印。
秦驍印神色未變他低頭看了一眼站不穩只能依附於他的白吟。
“洗乾淨了……”白吟雙腿發軟,眼看著秦驍印似乎又不對勁了。
“沒洗乾淨。”秦驍印臉不紅音不變。
洗漱完後,秦驍印自己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可是 我身體好
劉竿曉笑了笑,終究是沒吭聲,旁邊的落明珠卻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倘若蕭弦月這一胎生下來的是男孩兒,那幾個爺當中,豈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沒有嫡子了。
王妃聽了這話臉上的神色這才逐漸舒緩了些,來到了平城以後,這是王妃聽到最好的訊息。
“早就說過了,四夫人同四爺都還年輕,王妃是不必著急的,瞧如今有了。”
盧側妃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住了嘴巴,她目光輕飄飄的落在落明珠的身上,落明珠察覺到上面的視線,她不動聲色的把頭低的更低了。
“恭喜王妃了。”王側妃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溫婉。
“好好養著,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王妃一隻手拉著蕭弦月顯得親熱無比,蕭弦月一時之間都有些無所適從,但是還是沒有當眾駁了王妃的面子。
“王妃說的是,兒媳第一胎一定好好養護。”
蕭弦月臉上笑的大方,一隻手淺淺的擱置在小腹上,她到現在都有些發懵。她肚子裡頭……怎麼就有孩子了呢。
“陛下娘娘可知道了?”王妃似乎想起什麼來,她臉上的神色暗淡了幾分,抓著蕭弦月的手也越發的用力了。
她到底是公主,父皇母后遠在京城,她如今有了身孕自然是要寫一封信過去的。
“還未曾寫過信。”蕭弦月如實交代,她倒是想寫,但是她如今一面是公主一面又是王府的媳婦。
她猶豫不決,也不知該寫些什麼。
“寫一封過去吧。”王妃鬆開了手,她臉上這才又掛起了笑。
蕭弦月一顆心往下沉了又沉,她輕輕的撇了撇嘴角。
“王妃,寫信不妨勞煩您身邊的丫鬟請上紙墨,我現在寫了,叫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