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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竿曉側頭看過去的時候白吟臉上並無變化。
“三弟妹這番話好沒道理,咱倆可什麼都沒說呢,她憑什麼要把我們倆給攀扯進去?”
劉竿曉剛才當著落明珠的面什麼都說不出口,眼下落明珠走遠了,她肚子裡的牢騷這才發出來。
“她眼下心情不好,說的話都不做數的,二弟妹是管家的人更應該脾氣寬容才行。”
白吟想起了上輩子也是如此,她也是去好好的安慰了落明珠。
落明珠心情不好,說的話也難聽,她聽的多了,剛開始還覺得憋屈,到了後頭,她只能當落明珠是有口無心。
可是在其中心中的苦楚,又有誰能懂呢?
劉竿曉這才慢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只能這樣了,不然還能怎樣呢,我若是同她鬧一場,那家裡更亂了。”
三爺被禁足了,落明珠心情也不好,劉竿曉幾次三番前面去安慰,但是都沒有落到什麼好下場。
每次出來劉竿曉都得發一通脾氣,如今發脾氣,她也捨不得砸東西了,只能狠狠的剁腳。
如今她心裡憋屈最愛的還是過來找白吟訴苦。
眼看著劉竿曉已經走了,秋樂抬頭瞧了一眼天色,她心裡自然對這位二夫人多有不滿。
“二夫人也真是的,她不曉得現在什麼時辰了嗎?”秋樂看著自家姑娘睡眼朦朧。
秋樂只能趕緊去收拾,劉竿曉每次過來訴苦最少三壺茶打底,三壺茶如果喝不完,劉竿曉簡直都說不完。
翻來覆去的話,滾來滾去,秋樂簡直都能夠背出來了。
每一次劉竿曉都是趕在天黑來的,走的時候那都快接近半夜了。
白吟伸了個懶腰。
“快收拾收拾,準備睡吧。”
第二天早上,白吟感覺格外的凍,她從被窩裡面伸出來了一隻手,輕輕的晃鈴鐺,秋樂這才過來伺候白吟起床。
“姑娘,瞧瞧,外頭下雪了,一夜之間白了許多。”
秋樂推開門的時候,她身上換上了一身青綠色的襖衣,秋樂鼻子尖被凍的有些通紅,她端著熱水進來,熱水還往外面冒著熱氣。
只是這麼瞧一瞧,白吟都覺得冷的慌,換上了衣服,秋樂又找來了一件白色的披風。
白吟推開門一看,外頭的冷風呼呼的吹著,她精緻的面容瞬間被凍的發紅。
秋樂立刻塞了一個湯婆子給白吟,她握在手裡,這才感覺人逐漸回暖了。
“王妃也真是的,每日都要去請安,若是夏天也還好說,可是如此冬天,還起來那麼早,豈不是凍壞了我家姑娘。”
秋樂嘟嘟囔囔的說著心裡自然都是心疼白吟的。
外頭冰雪覆蓋,但是天還沒亮,還在飄著雪,秋樂伸手扶著白吟打著傘,另外一個丫鬟在旁邊舉著燈。
“得了,不必心疼,另外兩位夫人也是這樣過去的。”白吟輕輕的笑了一聲。
秋樂這才沒繼續說了,毫無意外,在路上白吟碰到了另外兩人。
落明珠這幾日似乎格外的蒼白了,她在看見白吟的那一刻,她是想對白吟露出一個笑意的,可是,誰知道笑到了嘴邊卻笑不出來了。
白吟輕輕的拍了拍落明珠的手,什麼都沒多說,落明珠也不說話了。
劉竿曉可凍壞了。
“如今這個天氣,咱們還要去請安,可真是磨死咱們了。”劉竿曉嘴巴里面撥出來熱氣,此刻耳朵都感覺不到了。
劉竿曉一邊說著寒風一陣又一陣的攪著,劉竿曉頭上的披風忽然一下被吹開了。
緊接著劉竿曉就是一陣兵荒馬亂,等到一切都收拾妥當以後,劉竿曉手裡握著湯婆子這才感覺自